300年前,主神被圍攻,由于最親近的人的背叛以及被人用親人進行威脅,自廢主神資質,被歷史成為“無主之神”。
5歲時,失去母親沒有依靠的他去進行了資質檢測,測試人傳出了常人資質,傳遍了王國。
其實并沒有誰知道他的資質,測試人根本沒測,那人不過是二皇子派的一個走狗而已。
可是鄭午昂沒有反駁,他不能反駁,他的潛力越大,夭折的可能性也會越大。
不敢反抗,更大的是不會反抗,他的母親沒交給他如何反抗。
此刻鄭午昂死了,這幅身體是他梣九,不反抗可不是梣九的個性。
梣九站了起來,除了屋門,陽光不強烈,但對長久不出門的他來說顯得很是刺眼。
身上污漬很多,傷痕也多,不過即使是最新的也已經(jīng)結痂了。
梣九憑借著鄭午昂的記憶,找了身衣服,前去洗澡。
“呦,這誰呀?”院里的雜役都會嘲諷他幾句。
梣九一臉平靜的說,“又是那條狗在叫???”
“你…你就是個廢物!”雜役在廢物那兩字的地方加重了語氣。
“真是吵?!睏q九不屑的看了看他,掏了掏耳朵,用著向他彈耳屎的姿勢,一挑眉。
對于雜役來說,他從沒見過大皇子這樣,在他的意識里,大皇子是誰也可以欺負的。
雜役沒有繼續(xù)諷刺對方,開始埋頭干活。
摸索著,梣九便來到了洗澡的地方,“嘶,鄭午昂啊,鄭午昂,你也是,該洗澡咱還是得來洗的,大皇子哦,我上輩子呀,可沒這么大名號?!?/p>
路上看到的人不多,這是鄭午昂親生母親的庭院,現(xiàn)在差不多接近廢棄,不過皇上礙于他母親的身份還是會時不時派人來打掃一下。
很快梣九便清洗了身體,換了身干凈整潔的衣服,不是很合身,畢竟不是自己的衣服,他知道這是鄭午昂那個弟弟的衣服,不要的衣服。
梣九去照了照鏡子,面容有些憔悴,但是有種清冷的破碎感,鄭午昂的母親在怎么說也是鎮(zhèn)西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才女。
梣九想著去測一測資質,他需要明確自己的能力和目標。
他出了庭院,去了測資質的一個偏殿,路上人有的認出了他,有的卻認不得他。
認出他的無非是嘲諷兩句,他也懶得一一反駁,只留給對方一個決絕的身影。
“李師傅!”梣九喊了下偏殿里坐著的人。
在鄭午昂的記憶里,李覺立是為數(shù)不多站在他這邊的人,偏殿也是因為李覺立不服從大勢,但是由于他的能力確實強,二皇子方也就沒有理由讓他出宮,只是給他換一個偏殿。
李覺立聽到外邊有人喊他,便起身去迎接外來人,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個人是鄭午昂。
“大皇子……”李覺立很久沒見大皇子了,以至于聽聲音時未能辨別出來。
“是我,李叔!”
他揉了揉發(fā)澀的眼睛,急忙說道,“快請進。”
“嘿嘿,李叔,我來是想讓你幫我重新測一下資質。”
“好,當然可以了?!崩钣X立也覺得上次鄭午昂測出資質不大對,一直想著安排他重新測一次,但是他一直拒絕測。
“大皇子,你把手放到這個透明的水晶球上?!?/p>
“李叔,不必這么叫我,多少生疏了。”
“那我叫你?”
“叫我小午?!?/p>
“行,小午,放上來吧?!?/p>
“好?!睏q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