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錆兔怎么樣蝴蝶,煉獄先生這是怎么了?
正在給杏壽郎檢查身體的蝴蝶忍緊緊發(fā)皺著眉頭,她轉(zhuǎn)頭看了錆兔一眼,摘下耳朵上的聽診器無奈搖了搖頭。
蝴蝶忍很詭異,煉獄先生全方面的器官就像是被封閉了一般。
錆兔封閉?此話什么意思?
就在蝴蝶忍還在組織語言時,收到消息的小芭內(nèi)也是在第一時間趕到了。
蝴蝶忍微微震驚,顯然是沒想到他居然會來。
蝴蝶忍伊黑先生?
小芭內(nèi)看著面色蒼白的杏壽郎沉默了片刻,轉(zhuǎn)頭詢問道。
伊黑小芭內(nèi)……我收到消息說煉獄昏倒了,蝴蝶,現(xiàn)在他怎么樣?
蝴蝶忍嘆了口氣,將剛檢查出來的身體報告遞給了他。
蝴蝶忍說不清,煉獄先生現(xiàn)在的情況,就好像冬天的熊陷入了冬眠,但不同的是,卻沒有任何的呼吸或者溫度。
煉獄千壽郎什么!?兄長,兄長他……
千壽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受到驚嚇的他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沒有了呼吸和溫度,那不就代表他已經(jīng)……
錆兔凡事不該這么早下結(jié)論。
錆兔將手搭在了千壽郎的肩膀上輕聲安撫著,而槙壽郎作為在場唯一的長輩并沒有說任何話,此時的沉默是最好的話語權(quán)。
蝴蝶忍我也是這樣想,所以需要再多做幾項檢查才能確認。
蝴蝶忍整理著醫(yī)用器材,隨口問了一句。
蝴蝶忍對了錆兔先生,你知道暖陽他們什么時候回來嗎,應該已經(jīng)去了很久了吧?
錆兔搖了搖頭,無奈將之前暖陽所寫的信遞給他們看。
錆兔還沒有消息,只有前幾天的信件,說刀的歷史太過悠久,打磨起來十分困難,需要足夠的時間。
錆兔至于義勇和甘露寺小姐的刀,聽暖陽說已經(jīng)鍛造完成,應該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才對。
蝴蝶忍這樣嗎……
蝴蝶忍低頭看著手中的信件,眉頭不留痕跡的皺了皺,心中暗想道。
這封信大概是三天前寫的,如果那個時候富岡先生和蜜璃的刀已經(jīng)鍛造完成,就算半路上接到其他任務,今天也是絕對可以趕回到總部,但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接到任何消息呢……
蝴蝶忍(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芭內(nèi)看了一眼信件,眉頭緊鎖,想法跟蝴蝶忍的幾乎是如出一轍。
伊黑小芭內(nèi)(煉獄突然變成這樣,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芭內(nèi)的視線緩緩向下掃去,突然發(fā)現(xiàn)了床下的瓶子,他眉頭緊鎖,下意識彎腰將瓶子撿了起來。
伊黑小芭內(nèi)(這是什么?)
小芭內(nèi)眉頭緊鎖的將瓶蓋打開,充斥在鼻尖的是相當香甜誘人的血腥味,對氣味十分敏感的鏑丸焦躁的吐了吐蛇信子,就像是在擔心一般。
伊黑小芭內(nèi)(怎么了?)
小芭內(nèi)看著鏑丸異樣的舉動心中很是不解,他將瓶子放在鼻尖聞了聞,熟悉的血腥味瞬間喚起了他的記憶。
伊黑小芭內(nèi)(這是暖陽的血???)
小芭內(nèi)瞳孔微震,拿著瓶子的手都在微微顫抖,顯然是十分的不敢相信。
伊黑小芭內(nèi)(怎么回事,暖陽的血怎么會在這里?。浚?/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