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看著向這邊駛來的跑車。
跑車在公路上停下,許昌錦搖下車窗看了看
后邊幾個人人高馬大,最前頭走來的人瘦瘦的。
許昌錦見狀下了車,瘦高的男人的站在他面前問他“一個人來的?”
許昌錦輕笑“閣下讓那女人給我打電話也沒說要贖金什么的,叫我過來不就是要談事兒嗎?帶人?我一個人就夠了”
那男人開口說“走吧,人在里邊”
幾個人領(lǐng)著許昌錦來到了工廠里,黃昏的光照到這偏僻的工廠顯的格外詭異,加上這里沒一個人說話更顯奇怪。
領(lǐng)頭的男人走到樓梯旁彎腰對吸煙男人說“昆哥,人帶來了”,男人捻滅了手上的煙起身向許昌錦走來,許昌錦摘下墨鏡看著眼前的男人,神色平靜。
“老宇把人帶上來”男人歪頭對剛才的領(lǐng)頭男說。不一會兒,柴靜被蒙著頭帶了出來,老宇把她推到昆淮旁邊,昆淮一手掐著柴靜后脖頸。柴靜被蒙著頭瑟瑟發(fā)抖。當(dāng)然,她是裝的
隨后昆淮松手走到許昌錦旁,腳步很輕。
許昌錦靠坐在后邊的沙發(fā)上,揮手示意。
柴靜被拉在一旁的凳子上踉蹌了兩步坐下,嘴里喊著“放開我,我昌錦哥哥不會放過你們的!”幾乎咆哮的喊出口,這要是不知道的人真就會以為她是在害怕。
許昌錦淺笑不語,柴靜見好一會兒沒動靜想知道什么情況但又不敢開口,用手敲擊著凳子試圖詢問昆淮什么情況,但一直沒得到回應(yīng)。
此刻寂靜無聲,柴靜動了動手腕發(fā)現(xiàn)跟事先說好的不一樣,心想“該死,怎么解不開?竟然真的把我綁了這群見錢眼開的賤人!”
柴靜怎么也不會想到她收買的人可都是許昌錦故意給她下的套,這群人可不是她能收買的起的。
此刻太過安靜,頭又被蒙著,她有些察覺但又不敢確認(rèn)
“你們要是不想吃不了兜著走最好給我放了!”柴靜繼續(xù)威脅,但她得到的仍是鴉雀無聲。
她繼續(xù)試探著“昌……昌錦哥,你在嗎?我害怕,你還沒來嗎?”語氣略帶哭腔,聽著著實可憐
許昌錦就在一旁看著她演,有什么能比現(xiàn)場看“小丑”更美的事?
不過他的目的可不只是這樣,他招手讓那個之前毛躁的男人過來,男人沒有一開始的毛躁一臉的嚴(yán)肅與之前判若兩人,他附耳傾聽
“去,逗逗她?!痹S昌錦低聲吩咐,男人聽后繞道一開始送柴靜出來的樓梯口再從哪兒向柴靜走過去。走到柴靜旁就是一頓亂吼“吵吵什么吵吵?!安靜些!”一改剛才的嚴(yán)肅又回到了混混模樣
柴靜聽話原本擔(dān)憂的心情有所緩和但也沒有放松警惕“你們干什么!?給我把頭套摘了!”
“切,你說摘就摘?我只聽我們老大的,有話跟我們老大說”
柴靜嘴上沒說心里狠狠罵到“還不是一只聽話的狗?”
她問“你們老大呢?把你們老大叫來!”
男人不屑的回答“哼,有本事自己叫???”
柴靜壓低聲音略帶威脅的對男人說“別他媽說廢話,去吧你老大叫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當(dāng)然是指她給昆淮掏錢辦事的事。
男人還是那句回答“我只聽我們老大的?!?/p>
柴靜大喊“昌錦哥!你來了嗎?我在這兒!”
男人恥笑到說“別白費力氣了,你的昌錦哥哥可沒來”
柴靜確認(rèn)后松了口氣,隨意語氣變得高人一等起來“哼,敢耍我?。恳粭l狗也敢過來叫板,滾把你們老大叫來!我們可是有交易的!”
按柴靜的品性她怎么可能去請那些隨隨便便就被錢收買的人,她手里可是有與昆淮的交易,所以她并不怕
接著便說“還有,給我頭套摘了!誰讓你們給我套頭套的,之前我可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