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仙姑一行人去到走廊看到的就是一幅如此和諧的場景,琴和笛的合奏更是如此,在大堂的客人和二樓的人此時也沒有人說話,只是欣賞著這首曲子,其實大多數(shù)人并不了解技術(shù),但是不妨礙曲子好聽啊
(推薦曲子,陳情令的曲子,林海老師的醉夢,超級好聽的)
當然,這些人里面唯獨沒有張日山和解雨臣,兩人現(xiàn)在兩人更多的是驚訝多過欣賞,張日山則是根本沒有欣賞之意,更多的是看著彈著古琴的女子,漸漸紅了眼眶,解雨臣是有些落寞和欣賞
一曲終了,尹南風(fēng)的神態(tài)逐漸回籠,看向了隨著聽奴走向自己面前的女子和身后的男子
尹南風(fēng)率先鼓掌喝彩,隨后大堂眾人皆醒,一起喝彩鼓掌
“新月琴許久沒有奏響過了,如今再響,在由姑娘彈奏一曲,這琴才不辜負數(shù)年未響的遺憾”說著又看向了男子,“笛聲的配合更是令古琴的沉有了另一番天地,二位的合奏實在令人驚嘆,真乃天籟之聲啊”
“姑娘過譽了,小生這廂有禮了,在下姓溫,溫客行,這是家妹,張落微,取自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不知是否有幸得知姑娘芳名啊”溫客行上前率先出聲詢問道
“當然,在下新月飯店的老板,我姓尹,尹南風(fēng)”
不過這朗朗的聲音落在解雨臣和張日山的耳中卻是不同的效果,解雨臣是松了一口氣,微笑更甚,而張日山是更加的不可置信,當然其中還包含著難以抑制的驚喜
對于這兩道目光,張落微和溫客行都有所察覺,不過沒有惡意,溫客行也有自信護得住妹妹,也就沒管二人,卻也不經(jīng)意的轉(zhuǎn)頭去打量二人,先是看到了解雨臣,心道“嗯,一個老狐貍”在看到張日山之后,溫客行那笑容滿面的臉上好似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一般
張日山的表情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的出現(xiàn)到了溫客行的臉上,張落微注意到大哥的變化,上前接住了尹南風(fēng)的話,寒暄幾句后,溫客行緩過神來,談?wù)搸拙湓捄?,張落微才轉(zhuǎn)頭看向那個讓自家大哥呆住的二樓,那張表情仿佛面具一般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的又出現(xiàn)在了她的臉上
不過好在規(guī)矩記得牢,立刻回神,專注在和尹南風(fēng)的談話上,他們二人的變化,讓尹南風(fēng)注意到了,自然解雨臣和霍仙姑也看到了,不過也不會再這么多人面前,在這個當口問出來
暗自記下后,尹南風(fēng)只能遺憾的說此琴的過去,所以這新月琴是真的不能讓兄妹二人買下來,“雖說這琴不能讓張小姐帶走,不過張小姐若是愿意,可以隨時來這里,彈奏此琴,二位從今天起便是我新月飯店的貴客了”
兩兄妹對視一眼后,溫客行便出聲“好,既然尹大老板厚愛,我們卻之不恭啦,不若我二人再奏一曲,姑娘也好在聽聽此琴的聲音”
“那就多謝了”
“那尹姑娘想聽什么”
“張姑娘來吧,姑娘的琴技任何的曲子都是天籟”
“姑娘謬贊了,那我就談一首……”
“典獄司吧,小妹啊,不如你順帶再唱一曲,我來給你伴奏如何”
不等落微說話,溫客行上樓已經(jīng)去拿琵琶了“……”,這我有的選嗎
雖然心里不懟,但是落微也明白大哥自有大哥的道理,只是頷首行了個叉手禮,就走向了琴桌
這一連串的動作雖然好看,賞心悅目,但是令人費解,不過同樣沒人說什么就是了,只有張日山露出了笑容看向了樓下的女子
好在眾人沒注意解雨臣表情有些僵硬,不然就更亂了,且不說溫客行去拿琵琶的路上,但說那一首典獄司更是傳神,讓人回到了民國的歲月,江南煙朧雨,紅雪冬青時,溫客行唱出了氣勢,而張落微的戲腔周正,讓人看到了男女之間的愛情在民國的纏綿與痛苦
不過這個戲腔,解雨臣和九門的人聽到后,都有些意外,更確定了這兩兄妹和張日山或者老九門的關(guān)系絕對不一般
昨夜夢又去
商臺末子添新衣
……
崔九宅邸繞梁余音寂
……
荒冢新墳誰留意
史官已提筆
那年紅雪冬青一水袖丹衣
君還記
新冢舊故葬頭七
宿醉朦朧故人歸
來輕嘆聲深愛你
……
鐵馬將軍哽咽若孩提
……
看過故人終場戲
……
怕是看破落幕曲
……
那年紅雪冬青一水袖丹衣
……
君還記
酒影里是誰人覆你衣
……
琵琶模擬出了鼓點聲,震動著心弦,古琴此時的沉重令那段過去崢嶸卻又讓人纏綿的日子,相得益彰,典獄司,民國的浪漫就在每一場思念里沉淪
愣了好一陣子,張日山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那是經(jīng)歷過民國時期才懂得得的情義,恐怕在場的只有霍仙姑可以和張啟山共鳴了,因為那是老九門的過去
其他的老人只是感慨過去日子的滄海桑田,卻也佩服寫出這首詞曲的人
霍仙姑首先出聲鼓掌
緊接著滿堂喝彩聲不絕于耳
霍仙姑此時顧不得這是新月飯店,立刻出聲,詢問兄妹二人“此曲令我們老一輩的人十分感慨,,不知是何人所作,我想想結(jié)識一番,不知而位可否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