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牽扯,張真源險些沒站穩(wěn),好在祈愿手沒松開,他才沒得以站直身體。
祈愿“這么不經碰。不是Beta么,按照Beta的身體情況,應該沒這么弱。”
張真源“......”
張真源“放開我?!?/p>
張真源“同學,如果你想找茬兒,恕不奉陪?!?/p>
張真源擰動手臂,掰著祈愿的手腕,想讓他別再糾纏自己。然而,祈愿的力氣卻超過了他的預想,本以為同為Beta,身高也相差無幾,最差的情況也是勢均力敵??伤巨植贿^祈愿,反而被祈愿掐得更緊。手指壓迫皮肉,深入骨頭,張真源感覺整只小臂都是疼的,手也控制不住輕微顫抖。
他蹙緊眉頭,抬眸直視祈愿,言語之間透著嫌惡。
張真源“松開,你弄疼我了。”
祈愿“抑制劑。”
簡單粗暴的三個字,眼底的陰郁和壓強勢不容置喙,張真源心頭一顫,呼吸猛地急促起來,喘息不止。
難受,壓抑,張真源感覺自己如同溺在水里的旱鴨子,越是喘息越透不過氣,仿佛要窒息而死,身體也難以抑制,燥熱的厲害,整個人沉甸甸的,特別是雙腿,綿軟脫力,不足以支撐他身體的重量,沒多久就意識混亂歪倒在祈愿胸膛之上。
微張的薄唇呼出的熱氣隔著單薄的衣物噴灑在祈愿的身上,一股特殊的香味逐漸蔓延醫(yī)務室,淡淡的清香,聞起來令人心情愉悅,祈愿忍不住多吸了幾口,但隨之腦袋卻變得有些昏沉,他連忙搖了搖頭。
低頭看了眼懷里喘息粗重的人,他沒有伸手攬緊,而是松開了。
失去支撐,張真源綿軟的身體順著祈愿的胸膛下滑,癱倒在地板上。
濃郁的幽香擴散于整個房間,祈愿感到一陣眩暈,這地方不能再待不下去了,他頂著昏沉的腦袋,強撐著意識往門外走。
出了醫(yī)務室,祈愿深吸了口新鮮空氣,緩了一會兒不適感才逐漸消退,他依靠在墻壁上若有所思。按理來說,一個Beta不可能有信息素,可張真源又不是Omega,然而,香味兒確確實實是從張真源腺體中溢出來的,雖然不確定怎么回事,但根據他對Alpha和Omega信息素的了解,張真源體內所散發(fā)的香氣應該不是先天形成的信息素。
和信息素類似,但又不是完全是信息素,倒像是通過什么手段拼湊出來的。
不過他可以確定的是,張真源的信息素沒有Alpha強大,也沒有Omega的好聞。
越回想越煩躁,一想到屋里還躺著個不省人事,散發(fā)著奇怪香味Beta,他就莫名煩躁。
糾結了幾秒,他還是放心不下,扭頭進去了。
醫(yī)務室的香味兒太濃了,祈愿剛踏進去差點沒暈過去,他屏住呼吸給自己找了個口罩帶上,然后走到張真源面前,彎腰把他抱到病床上。
再之后,祈愿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畢竟,他不是醫(yī)生,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見。
一個Beta居然有信息素。
不會還有發(fā)情期吧。
真有意思。
他想。
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張真源,祈愿犯了難,離開不是,不離開也不是,總不能讓他就這么一直這么下去吧,萬一出事了怎么辦。思索了一會兒,他轉身去藥架上翻找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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