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憶昔走近字畫面前。
上官憶昔:老先生這幅字畫連綿纏繞,如同死蛇掛樹,這字好就好在,它丑極了!
“這是什么道理呀?”眾人又傳出質(zhì)疑的聲音。
“既然你覺得這字丑極了,為什么要說他好?”老先生說。
上官憶昔:遠(yuǎn)看如行行春虹,近視如字字秋蛇,丑到極處便是美到極處,非大功力者不能為之,剛才那幾副字畫也算是好字,好在筋骨,但老先生的字好在入神,不過這也可惜了,這次雖好,卻非法。
“你這說的倒是有嚼頭啊,不如你也寫一幅出來讓大家知道何為神,何為法。”老先生道。
“對啊,寫一幅!”
“寫一幅?!?/p>
“是啊,寫一幅讓我們開開眼界吧?!?/p>
上官憶昔:既然老先生都開口了,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給各位獻(xiàn)丑了。
走上臺前,挽起袖子,手握毛筆,沾沾水墨,開始下筆。不過一會兒,幾個打字映入了大眾的眼簾。
“筆下藏鋒,看似遇不平則鳴,實則上稱的上是法度森嚴(yán),好啊,寫得 好?!崩舷壬f。
“我輸了?!?/p>
上官憶昔:是我輸了,老先生,我剛才說的非法,并不是法度之法,而是您根本沒有用,您自己擅長的筆法。
“你看的出來?”
上官憶昔:先生的十六個字里頭,唯有不可二字一氣呵成,流露出你平時閑運清潤的筆意,就從這兩個字,便知老先生的筆力勝我許多了。
“你這幅字可否贈予給我?”老先生看著上官憶昔的字,笑著說道。
“當(dāng)然可以啊,老先生喜歡我的話拿去便是,我又不是什么大家,就怕老先生嫌棄?!?/p>
“不會,那我可收下了。今日真的是不枉此行啊,若你有空,可以到我這里梅林別苑走一走,到時候我在給你看看,我真正的筆法?!?/p>
上官憶昔:若有機會我一定會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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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下,讓一下!”
上官憶昔翻開梧煥先生的住址,好巧不巧的是撞上了侍衛(wèi)。
“你找死啊,沒長眼嗎?”
上官憶昔:我已經(jīng)走的算是路邊了,你個侍衛(wèi)互送主子也太張揚了吧,這么寬的路不走。
“姑娘~”
上官憶昔:是老先生啊,您為何還要帶著個面紗?
“哎~今日太曬了,再加上我這幾日有些過敏。”老先生背對著太陽。
上官憶昔從包袱里拿出筆和紙,在上面寫上了治理過敏的藥材:“老先生,這是我?guī)煾敢黄馂槲抑蔚倪^敏的藥,特別的管用?!?/p>
“那就謝謝你啦,對了,你應(yīng)該是第一次來京城吧,我有什么能幫助你的?”
上官憶昔將梧煥先生的的住址遞了上去。老先生看了看,挑了挑眉,這正是自己的住址,但他沒有直接告訴上官憶昔,而是告訴她方向,告訴她明日午時那位梧煥先生才會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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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憶昔回到客棧,坐在窗前,仰望著星空:“這一天過得,雖然沒有見到梧煥先生,但是我在京城也算是交到了一位志同道合的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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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上官憶昔 來到梧煥先生的住址的府前
“您是上官姑娘吧,梧煥先生等候多時了?!?/p>
上官憶昔滿臉疑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請~我?guī)氵M(jìn)去吧!”
“先生,上官姑娘來了!”
梧煥先生:進(jìn)來吧!
上官憶昔梧煥先生的書房 ,打開房門,正是昨日的老先生。
上官憶昔感到非常的震驚:“老先生!是你???”
梧煥先生笑著說道:“是啊,我瞞了你,原來你就是唐毅最得寵的徒弟上官憶昔??!”
上官憶昔:是啊,到京城找你,主要是找您跟我回江城為我的夫君治病。
梧煥先生:那我們多久出發(fā)啊。
上官憶昔:老先生這就答應(yīng)了?
梧煥先生:你師父唐毅早就和我說了,我也了解了,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出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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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江城的馬車上,上官憶昔與梧煥先生聊的甚歡。
上官憶昔:老先生,你為何會如此的爽快就答應(yīng)跟我回京城?。?/p>
梧煥先生:要不是你師父唐毅求我,我鐵定不會跟你去那什么江城。
上官憶昔:那真是委屈了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