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有些頭疼得扶額看向面前站著的人,一身酒氣,衣冠不整,已經不能稱得上是什么光鮮亮麗的大明星了,此刻她更像瘋子。
禾純“你把馬嘉祺叫過來!”
禾純“我要見他!立刻!”
旁邊的保鏢也不敢下重手,畢竟禾純現在依舊是馬嘉祺麾下的頭號人物,弄傷了弄殘了搞不好就是掉腦袋。
宋亞軒“大姐,你要想見他,你自己去啊,在這當什么潑婦”
禾純摔了手中的酒瓶,鋒利的玻璃瞬間掉落一地,宋亞軒厭惡的皺眉,看了眼表,剛才禾純情緒過激的時候他就已經通知了馬嘉祺趕過來了。
剩余的酒瓶被禾純握在手中直直的朝自己脖子上的大動脈懟過去,在場的人都是心跳加速,生怕這人死在這。
宋亞軒“禾純,撒潑打滾得有個限度吧,當癩皮狗時間長了,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狗了?”
禾純鼻息不穩(wěn),眼前的景象卻清晰得很,擺出一副誓死不休得架勢看向宋亞軒,她看見了他眼中的煩躁和厭惡,可她不在乎,只要馬嘉祺過來了,他肯定還是會幫自己的。
禾純“你這種玩弄別人感情的公子哥,怎么可能懂我對他的感情!”
禾純“我都這么喜歡他了,他看不出來嗎?!憑什么!”
禾純現在明顯已經癲狂了,這幾日馬嘉祺故意冷落她,讓她一瞬間成了圈內的笑柄,她不相信他有新歡,她得把他的心奪回來!
宋亞軒好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輕蔑得笑出聲,剛想開口諷刺身后就傳來一陣穩(wěn)重的腳步聲。
宋亞軒“你再不來,她可就要將這苦肉計坐實了”
馬嘉祺站在宋亞軒身側,眼神落在禾純身上的時候,她只覺得像是被兇殘的野獸盯上了一般可怖,可她還是不愿意放棄,她想博得他的同情。
當對上馬嘉祺目光的那一瞬間,禾純就怕了,那雙眼睛明明那么平靜,他明明沒有說任何話,可禾純就是覺得喉嚨里發(fā)不出一絲聲響,他周身的氣壓壓得她喘不過氣。
他光是站在那,就讓人高不可攀。
馬嘉祺“車鑰匙給你,下去幫我看著點人”
宋亞軒“什么人?”
馬嘉祺“幫人照顧的小孩”
宋亞軒“不是,你他么來真的”
馬嘉祺微微勾唇將車鑰匙塞給面前的人,宋亞軒只覺得一陣冷寒,就沖馬嘉祺這個笑,他就知道禾純今晚肯定不好過。
居然有那個膽量來挑釁他的權威,她還是太看重自己了,一個靠著一紙合約上位的人,隨時隨地都有被踹下臺的可能。
看著宋亞軒背影走遠,馬嘉祺從旁邊的保鏢手中接過橡膠手套,一氣呵成得戴上。
禾純“嘉祺,我就知道你還是舍不得我的...”
馬嘉祺“舍不得?”
馬嘉祺眼眸微轉,隨手撿起地上的一片碎玻璃,就朝著面前的女人走過去,他視線打量著面前的人,像是在看一件死物一般,沒有任何波瀾,只余嘲諷。
禾純雙腿顫抖,頃刻間下巴就被人以驚人的力道捏起來,她手上沒了勁,玻璃瓶隨之掉落在地上,一股窒息感壓迫而來。
馬嘉祺“禾純,人貴在要有自知之明”
馬嘉祺“你覺得你身上的哪點會讓我覺得舍不得?”
禾純“嘉祺...我們有婚約的!”
禾純“你不能把這個都作廢的,你不能出爾反爾!”
禾純想要伸手去碰他,下一秒就被他扇倒在地,馬嘉祺扭了扭手腕,看向地上一臉不可置信的女人輕蔑得笑出了聲。
他緩緩蹲下身,單手掐住她的脖子,看著她慢慢呼吸不暢,手上的勁越發(fā)的大,最終停留在交界點上,禾純想要掰開他的手,可她的勁怎么可能抵得上他大。
馬嘉祺“禾純,我最討厭蠢貨,那婚約不過就是你自欺欺人的把戲”
馬嘉祺“我現在就可以廢了它”
他將手中的玻璃輕輕劃過她的臉龐,在劃到耳朵時,突然松開了手,禾純猛的捂住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得呼吸著空氣,生理淚爭先恐后往下掉。
馬嘉祺將橡膠手套摘下來扔進垃圾桶,轉身就想離開這里,下一秒褲腳被人一抓,他臉上在剎那陰沉下去,側眸看向她。
馬嘉祺“松開”
禾純“嘉祺,你不是最喜歡利益嗎?我可以給你!”
禾純“我會聽話的,你就原諒我這一次!”
馬嘉祺抬手揮了揮,得到準許的保鏢將禾純架起來,禾純還想再說什么,但卻被人捂住了嘴。
馬嘉祺“狐假虎威就到此為止吧禾純,你干得那些臟事我會一件一件找你清算的”
馬嘉祺“你要是能跑的話,記得跑快一點”
馬嘉祺“要不然,到底是你父母先把牢底坐穿,還是你先體驗過街老鼠的滋味”
馬嘉祺“我可不敢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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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看文愉快”
窈“來遲了寶寶們,sorry,和同學打蛋仔忘時間了心碎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