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什么變,這就是我的軒兒”
景康哪里不知道杜月笙的心思,但絕對不能允許欺負(fù)他的軒兒,自己已經(jīng)虧欠這個兒子太多
洛千晨杵在景墨軒旁邊,連頭都不敢抬,生怕被認(rèn)出來,景成逸倒是一直盯著洛千晨不放,而洛千晨低著頭他倒也看不清真容
“爹,我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了”
“好,爹早以讓人收拾好你的住處,你只管休息就好”
景墨軒,對景康行了禮就被帶著去了自己的住處,洛千晨也腳下生風(fēng)似的跟在他身后
杜月笙見景墨軒走了和自己連個招呼都不打,根本沒把除了景康在外的人放在眼里,頓時一臉的不悅
“老爺,你看他,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
“你給我閉嘴,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別生事端”
杜月笙一看這景康十分向著景墨軒雖然心里不服,但也不敢當(dāng)面違逆,杜月笙望著景康離去的背影,心里的陰狠又增加了幾分
旁邊的張氏看著杜月笙笑了笑,不緊不慢的說著
“景家啊,又該熱鬧起來了”
杜月笙瞪了張氏一眼,甩了袖子氣哄哄走了,張氏不以為然得意的笑了笑
…
宮內(nèi),雖然天色已經(jīng)漸晚,路志絕和路白還是來先行見過洛忠霖,大殿內(nèi),路白一襲紅衣,俊美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情緒波動,路家可謂是給足了面子,路志絕身為北城皇帝則是親自為了路白的婚事一起來了東洲,或許也是借此機會見見老友
殿內(nèi),路志絕與路白入座,洛忠霖看著路志絕頓時臉色更加不好了,沈蘭儀在邊上也是愁眉不展
“路兄,朕…這里出了點意外,沒有看住千晨這丫頭,讓她溜了出去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
洛忠霖可謂是厚著臉皮說出來,路志絕聽了,道是沒有生氣反而是爽朗的笑了起來
“這丫頭倒是個有脾氣的,倒是像極了你啊”
洛忠霖臉上越來越掛不住
“路兄,都怪朕平時管教不嚴(yán)才會出現(xiàn)這么個岔子,還請路兄放心,待到這丫頭回來朕一定好好管教她,讓她給你們賠不是”
路白顯然不高興,俊美的臉上透出一種生人勿靠近的寒氣,從小到大爭著搶著要當(dāng)他的女人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這個洛千晨竟不知好歹的溜走,這讓路白的面子往哪放
“路兄放心朕一定把這丫頭找回來,不過這接風(fēng)洗塵的宴會還是得照常舉行,九公主溜出去的事情不易聲張,還望路兄見諒”
“當(dāng)然,這也是為我們北城的面子考慮,朕這里也有幾個人讓他們幫忙尋九公主也是好的”
…
景府
洛千晨一直跟著景墨軒,一身的婢女裝也沒人懷疑她的身份,到了景墨軒的院子,赤羽按照景墨軒的意思把景康送來的下人都打發(fā)走了,洛千晨一看沒人了,頓時長出一口氣
“喂,你是景府的幾公子啊?”
景墨軒沒有理她徑直走向房間
“喂,我怎么辦,你這里連個婢女都沒有,我……”
景墨軒回頭看著她一眼,隨即看向跟著他的赤羽
“讓人把我隔壁房間給她收拾收拾”
“你住那”
說完還沒等洛千晨和赤羽反應(yīng)過來就進(jìn)了房間,赤羽給了旁邊侍衛(wèi)蔣超一眼,蔣超就立馬找人收拾房間去了
不一會房間就打掃好了,洛千晨進(jìn)去一看,房間本來就很干凈,可見景康經(jīng)常派人打掃,看來景康還是非常在乎這個兒子的,洛千晨大大咧咧的往床榻上一躺盤算著什么時候回去
傍晚景墨軒在書房聽著赤羽匯報著東洲最近的情況,幾乎是千篇一律景墨軒放下手里的書抬眸看向赤羽
“就這些?”
赤羽想了一下回到
“回主子,最近東洲除了這些就沒有什么大事了,對了,據(jù)探子來報,東州的九公主偷跑了出來,皇帝特意封鎖了消息,屬下覺得這事沒有那么簡單”
景墨軒一聽莫名來了興趣
“哦?是嗎?”
“是的,殿下,屬下覺得今天殿下碰到的這個姑娘,很有可能就是當(dāng)今東州九公主洛千晨”
“嗯,是有不同常人”
“殿下,如果這姑娘是九公主,那可對殿下這次來東州的目的有很大幫助的,用屬下派人看著她嗎?”
“先不用,這丫頭很機靈,別讓她察覺到什么,我自有辦法,沒事你就先下去吧!”
“屬下還有一事”
“講”
赤羽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了景墨軒
“殿下,這是皇上派人送來的密信”
“父皇派人送來的,什么時候?”
“屬下也是剛剛接到的”
“你下去吧”
“屬下告退”
景墨軒坐在椅子上,用那細(xì)長的手指撕開了密封著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