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肆好笨,我不在的時候,她遇到危險該怎么辦?
——羽生結弦
夏天一閃而過,秋天伴隨著富士山落紅的早楓來到,自從那次比賽過后,他們兩個就各自忙了起來,忙到可能都不在一個地方。
就像他們約定好的那樣,在各自領域里,長成閃閃發(fā)光的大人。
許敏如“聽說結弦獲得了4CC的銀牌啊~”
川崎秋樹“嗯,結弦很努力也很優(yōu)秀!”
早飯桌前,聽見爸媽說的閑談,這是最近以來,關于他的第一條消息。
是條好消息。
許肆“爸,你知道……”
川崎秋樹“什么?”
想了想,還是沒問出口。
就算不一個高中,也是沒有關系的了,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面了。
許敏如“小肆,你要快點了,不然作為高校生的第一天就遲到,可不好哦~”
許肆“好”。
我把沒吃完的煎蛋一口塞到嘴里,拿起今天要訓練的琴譜就站了起來。
川崎秋樹“不喝點牛奶嗎?”
許肆“不了,走了,不然趕不上電車了!”
她的高中是在仙臺東北國際高校,從家出發(fā),做清平線七站才到。
嘟——
站在站臺上,電車的轟鳴聲想起,許肆被震的向后退了幾步。
“請乘客們抓緊時間上車,下車的乘客們注意安全”。
『お客様はお急ぎでお乗りください、お降りのお客様はお気をつけください』
人實在太多,上車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位置,只好被大人們擠在中間,從門口玻璃的倒影來看,特別像一塊夾心餅干。
許肆“呼——”
大口地呼了一口氣,想要抓住不遠處的欄桿站得更穩(wěn)些,卻被迎面擠過來的一位大叔踉蹌地推到一邊。
許肆“誒!”
“別推她——”。
熟悉的聲音落在熙攘的空氣里,正要摔倒的身體被人沖過來一把撈住。
許肆“結弦?”
羽生結弦“抓不到就不要抓了,很危險的知不知道?!”
幾個月不見,他的個子和脾氣都見長了。
許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沖過來一個人啊”。
許肆“你那么兇干嘛?”
羽生結弦“我沒有兇你啊,我是擔心你啊”。
許肆“……”
我沒有說話,從他懷里站起來,別扭地抓住欄桿站好,鼻尖還充斥著他外套的香味,一股清甜的柚子味道,就沖他日常的品味,一定是由美媽媽挑選的洗衣液了。
——小田原到了——
聽著廣播里傳來的聲音,電車到站停了下來,借著慣力,我又向羽生那邊靠近了些。
靠近了才發(fā)覺,他身上的柚子香是這么容易讓人恍神。
羽生結弦“累的話,就搭著我胳膊”。
聽到這話,我抓欄桿的手更緊了些,下一秒就被他拔下來,搭上他的胳膊上。
羽生結弦“等你長高了,你想怎么抓怎么抓?”
許肆“我不矮”。
羽生結弦“沒說你矮?。俊?/p>
許肆“……”
雖然隔著輕薄的外套,卻仍舊能夠感覺到少年略有些緊繃的肌肉。
電車又行駛起來。
不經(jīng)意間偷偷看向他,卻發(fā)現(xiàn)他側著臉,叫人看不清神情。
他喉結動了好幾下,是在緊張嗎?
許肆“結弦,你要去哪?”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問他。
羽生結弦“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話的意思,顯然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