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第一世界的隨機掉落番外,情緒產(chǎn)物不喜勿噴??」
在自己二十八這一年,我告訴思弦:照片里的男孩,他的爸爸永遠十八歲。
——許肆
那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了年少的愛人,低頭望著自己倒映在冰面上的身影,時光漫過,忽然明白了心潮洶涌的秘密——我的小肆,永遠都是十八歲。
——羽生結弦
許肆&羽生結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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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的冬天,仙臺的初雪來的格外早,我?guī)椭∷枷覝蕚浜迷绮?,看著小丫頭捧著一個蟹肉小飯團吃的很香,我勾起嘴角轉身又去柜子里取出給結弦的便當盒,想著最近他準備家鄉(xiāng)的冰演很是辛苦,一定要多增加點營養(yǎng)。
正專心準備的時候,忽然聽到戛然而止的腳步聲,還有東西掉落的哐當聲,不知道什么時候思弦跑到客廳格柜那邊,她想要拿什么東西卻沒有拿好,我側過身體走近,發(fā)現(xiàn)她弄掉了的東西是我和結弦十八歲那年的合照。
相片從碎掉的玻璃相框里滑出來,里面的女孩戴著一頂太陽帽笑得眸光瀲滟,男孩臉龐那時青澀稚嫩,還未褪去的嬰兒肥嘟嘟得可愛。我盯著地上的殘片許久,最后只能看著女兒驀然開口問道。
許肆“思弦,你拿這個做什么?”
羽生希諾“我…我只是想要看看少年時代的爸爸和媽媽”。
羽生希諾“媽媽,這時候的爸爸是幾歲???”
許肆“爸爸,十八歲”。
羽生希諾“那現(xiàn)在爸爸幾歲了?感覺爸爸都沒有怎么變”。
許肆“依舊的,十八歲”。
羽生希諾“?。俊?/p>
她有些疑惑,但沒有再問。
之后她很無措站在一邊,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小腦袋垂得很低,我本來還想要引導教育的話語一下子哽在喉嚨里。
許肆“下次要小心點知道嗎?有沒有被玻璃傷到?”
羽生希諾“沒有”。
她搖了搖腦袋,然后緊接著說。
羽生希諾“媽媽,對不起,我真的錯了”。
許肆“乖,沒有什么對不起的,只是做任何事情都要為其付出后果,所以我來把玻璃收拾好,你可以幫媽媽去把地上的灰塵掃干凈嗎?”
羽生希諾“可以!”
出了一點小意外,但是不妨礙我去給結弦送便當?shù)臅r間點,由美媽媽在十點左右接思弦去三目町上鋼琴課,我拿起一條白色圍巾圍在脖頸戴好。天空中雪花如同羽毛般簌簌落下,我撐開了雨傘走入了風雪中。
抵達冰場的時間剛剛好,結弦剛好在門口等我 看見他的身影,我加快腳步拎著飯盒跑了過去,推開玻璃門的剎那,一簇溫暖,他裹挾住我有些沁涼的指尖。
羽生結弦“外面冷嗎?”
許肆“還好”。
羽生結弦“可是老婆你的手很冷誒,不過沒關系,我給你暖暖~”
我望向他的眼睛,抿唇笑著卻是不語,卻在不經(jīng)意間緊貼了他的胳臂幾分,畢竟都是老夫老妻了~
在休息室吃飯的間隙,他忽然對我提議。
羽生結弦“小肆,過來合樂的鋼琴老師還沒有來,在新干線上時間耽誤了,過一會吃完飯,你和我們一起合一下吧,嗯?”
許肆“我?”
羽生結弦“對啊,我和他們說的,你可是超級厲害的鋼琴家”。
許肆“結弦,那是很久以前了”。
羽生結弦“不,和時間無關,在我心里,一直都是”。
是啊,在我的年歲里,曾有一個偶然的春天,是屬于音樂的是屬于鋼琴的,在那里我用十指親手筑建了一座高臺,懸掛在光風霧月的光遇里。
遺憾嗎?挺遺憾的。
但后悔嗎?不后悔。
羽生結弦“小肆”。
許肆“好,只要不嫌棄我的技術~”
結弦聽完樂呵得笑,就像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做過的那樣,摸了摸我頭頂?shù)陌l(fā)。
之后,獨屬于即將步入而立之年的許肆和羽生結弦的那一曲《羅密歐與朱麗葉》響起。
在跳動的音符中,羽生好像看到了年少的愛人,低頭望著自己倒映在冰面上的身影,時光漫過,忽然明白了心潮洶涌的秘密——他的小肆,永遠都是十八歲。
十八歲不僅僅是一個數(shù)字一個年歲一個時代,更是美好是惦念是牽掛的存在,縱使偶爾緬懷那段少年時代,但以后的他們,會比年少時候的他們,更相愛。
一曲謝幕,冰刀卷起的冰屑飛揚,少年滑到女孩的身旁,從后攬住她的腰肢相擁。
許肆“結弦,這么多工作人員看著你呢”。
羽生結弦“老婆大人,請允我放肆這一次吧~”
許肆“可是你上一次也是這么說的”。
羽生結弦“啊,那就這一次是最后一次好了~我發(fā)誓!”
明明都是當爸爸的人了,還這么孩子氣吶,可是怎么辦呢,只能寵著了,我抓住他的手緩緩扣住,壓在了鋼琴的黑白鍵上。
發(fā)出聲響的那一下,是——我愛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