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黑澤陣對校董會一些操作也是怨氣滿滿“他們早就不是屠龍的勇士了,而是玩弄權(quán)術(shù)的政客。這個世界上有兩樣?xùn)|西永遠不能直視,一個是太陽,另一個是人心?!?/p>
“沒錯,但我絕對不會允許禁忌之門被打開,也絕對不會停下屠龍的腳步?!卑簾岜砬閲烂C,語氣也十分堅定“校董會的人不會讓我插手這件事情,所以我只能找你,把這個任務(wù)交給你,讓你去調(diào)查。為了防止校董會的人知道,我不會給你提供任何幫助,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p>
“我知道了”黑澤陣點了點頭。
“我相信你的能力,所以——”昂熱的情緒瞬間一轉(zhuǎn),沖著黑澤陣比了一個wink“新鮮出爐的慕斯冰淇凌蛋糕,餐廳大廚的最新作品,我覺得味道不錯,你也嘗嘗吧?!?/p>
說完,昂熱從冰箱里拿出來兩份慕斯冰淇凌蛋糕。他剛把蛋糕放到桌子上,外面再一次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墻灰簌簌往下掉,屋子里所有的東西和人都積上了一層的灰。
黑澤陣淡定地吹掉了文件上的灰,然后說“校長,你真該好好管管裝備部了?!薄?/p>
“這是什么意思?琴酒其實也是臥底嗎?”柯南覺得世界魔幻極了,琴酒那樣的人竟然也是臥底嗎?那他為什么還會給他喝毒藥?還要追殺灰原呢?疑問塞滿了柯南的腦袋。
不止是柯南有這個疑問,和黑衣組織交過手的所有紅方人員都有這個疑問。其實黑衣組織的人也是在面面相覷,只有伏特加一個人偷偷地把手伸進了衣服的口袋里。
這時,貝爾摩德從后面掐住了伏特加的脖子“伏特加,把手拿出來,千萬別逼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p>
冷汗從伏特加的額頭滴落,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貝爾摩德手上的力量,他確定自己若是不按貝爾摩德說的做,貝爾摩德就扭斷他的脖子。于是,伏特加把雙手舉起,說“貝爾摩德,大家都是組織的人何必自相殘殺呢?”
“未必是同伴吧,我想讓‘那個先生’死,你想嗎?你不就是‘那個先生’派到琴酒身邊,用來監(jiān)視他的人嗎?”貝爾摩德柔軟的手在伏特加的脖子上四處撫摸,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美人的手本是一種享受,但她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話還有手上的力量讓伏特加如墜冰窖,但他還是強裝鎮(zhèn)定地說“你在胡說些什么!我是大哥親自推薦到組織里的人,跟著大哥那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會背叛大哥!”
“你真的以為你藏得很好嗎?”貝爾摩德反問道,看著伏特加沉默下去,她繼續(xù)說道“從你第一次出現(xiàn)在琴酒的身邊,琴酒就派人把你查了一個遍,一開始確實沒有查出來什么問題,可是后來他就發(fā)現(xiàn)了你的身份。而他之所以沒有拆穿你,就是想利用你告訴‘那個先生’他對組織是忠心耿耿的,琴酒讓你看到的東西都是‘那個先生’能知道的,不能知道的東西他是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的?!?/p>
聽到這里伏特加也不打算繼續(xù)裝下去了,他低沉著嗓音說“原來我早就暴露了嗎?你現(xiàn)在告訴我這些,是不打算繼續(xù)留著我了吧,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基安蒂叫了出來,這個女人是想殺了伏特加嗎?坐在她旁邊的科恩拉了拉她,示意她不要管這件事情,很明顯啊,伏特加是boss的人,貝爾摩得和琴酒是一伙的,這種爭權(quán)奪利的事情不是他們這種小嘍啰能管得了的,乖乖看著就好啦。
紅方的人則目瞪口呆看著這一變故,沖矢昂瞇著的眼睛閃過一道精光“所以說,組織的boss在懷疑琴酒,所以派伏特加潛伏在琴酒的身邊,讓他監(jiān)視琴酒。而琴酒在知道這回事后,就反過來利用伏特加來欺騙boss嗎?”
“而且為了取信boss和伏特加,琴酒每次出任務(wù)都會帶上伏特加……”所以,那次在游樂場的時候是因為伏特加在場,琴酒才會對他動手的嗎?柯南回想起那天,琴酒確實阻止了伏特加開槍,還有之后能悄無聲息地救下宮野明美的也只有琴酒,再然后就是在杯戶酒店琴酒遇到灰原的時候也沒有直接開槍殺了她而是槍槍擦著灰原的身體,明明警察就在附近卻不抓緊解決,還有他躲在柜子里的那次,琴酒他一直都在放水嗎?
柯南想得入迷,卻沒有發(fā)現(xiàn)小蘭看著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倒是挺聰明的”貝爾摩德掐住伏特加脖子的手正準備用力,就被神秘聲音阻止了“住手!我說過的,這里禁止斗毆,不能殺人!”
“請你們大家放心好了,通過這里觀影得知的所有秘密都沒有辦法告訴別人,哪怕是一丁點的暗示都不行。我既然請大家來觀影,就會保護每一個人秘密的。所以,請貝爾摩德女士坐好。當(dāng)然了,等你們出去以后想做什么就不是我能管得了。”
貝爾摩得試了試,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怎么也動不了,只能氣呼呼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但她也不是一個甘于吃虧的人,陰陽怪氣地懟那個神秘聲音“你還真是厲害啊,知道這么多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是想幫誰!”
這話讓紅方人的臉都嚴肅了起來,如果琴酒真的是臥底的話,以他現(xiàn)在的地位,馬上就可以接觸到組織最核心的機密,徹底鏟除這個罪惡的組織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因為這個視頻前功盡棄,以后不知道又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做到這種程度。所以說,這個神秘人是黑衣組織的人嗎?祂在幫黑衣組織嗎?
“請放心,我不是黑衣組織的人,我只是讓你們看看事情的真相,我希望在大戰(zhàn)來臨之前能找到更多的盟友?,F(xiàn)在請繼續(xù)看下去吧?!?/p>
【黑澤陣從昂熱手里拿到了關(guān)于那個組織的所有文件后,仔細地研究了三天。
“We can be both of God and the devil.Since we're trying to raise the dead against the stream of time.(我們既是上帝也是惡魔。因為我們要逆轉(zhuǎn)時間的洪流,讓死人復(fù)生)”
這就是那個組織的最終目的,是赤井務(wù)武從一個代號貝爾摩得的女人嘴里問出來的,還真是一個宏大的理想啊。
因為赤井務(wù)武的暴露,這個組織現(xiàn)在正處于嚴肅的整頓期,內(nèi)部正在四處清理蛀蟲,殺了不少叛徒和臥底,人手出現(xiàn)短缺,他現(xiàn)在去臥底正是好時候。而且他有一個很大的優(yōu)勢,他的年紀小,任何一個官方機構(gòu)都不會找他去臥底一個危險的恐怖組織,很容易取得組織的信任。
只是接近組織的方式需要考慮考慮,既不能太過刻意,也要能吸引到他們的注意力,要讓他們相信自己的能力,相信自己的未來,主動提出希望他能加入組織。只是他該怎么做呢?黑澤陣的手在貝爾摩德的資料上的“千面魔女”的外號上停留了一下,會變聲易容嗎?這個能力讓他想起了一個人?!?/p>
看到這兒,所有人的眼神都不自覺看向某個白西裝單片鏡高禮帽的怪盜。黑羽快斗勉強維持著撲克臉,內(nèi)心卻波濤洶涌,他爸爸到底都認識了一些什么人啊,和以動物為代號的組織有仇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又和混血種扯上了關(guān)系,難道他爸爸也是混血種嗎?
【據(jù)說他把易容的本事交給自己的兩個徒弟,不知道貝爾摩德是不是那兩個人中的一個。直接打電話問問他好了,這樣想著,黑澤陣拿起電話正準備撥號時,外面?zhèn)鱽砹擞茡P沉重的鐘聲。
聽到這個鐘聲,黑澤陣的臉色一變。他快步走到窗邊,一把拉開窗簾,看到一大群白鴿從鐘樓里飛出。外面的學(xué)生在見到白鴿后,都停下了腳步,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紛紛做出了默哀禱告的動作。
黑澤陣也同樣如此?!?/p>
“這是怎么一回事?”服部直接問在座的三位卡塞爾學(xué)院的學(xué)生。
“每當(dāng)執(zhí)行部里有人犧牲的時候,代號守夜人的副校長就會敲響大鐘放飛白鴿,以此來致敬每一個在屠龍路上逝去的勇士?!敝T伏景光表情嚴肅地解釋道。
“啊,我們也該感謝一下他們啊”不知道是誰說了這一句話,所有人都默契地哀悼了一下。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永遠都有人在默默的付出,守護和平。
【哀悼結(jié)束后,黑澤陣眺望著學(xué)校的鐘樓,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里有幾分不祥的預(yù)感。他穿上風(fēng)衣來到了英靈殿,那里記錄著屠龍歷史上所有犧牲者的姓名。
他在一張照片前看到了昂熱的身影,按照英靈殿擺放照片的習(xí)慣,那應(yīng)該是今天犧牲的人的照片。
他緩緩地上前,沒有發(fā)出一點腳步聲,昂熱卻好像知道來人是誰一樣開口了“我錯了,我的判斷出錯了,那幫混蛋!”
黑澤陣看到了照片上的男人,心中不祥的預(yù)感成真了,那個人是執(zhí)行部A級執(zhí)行官赤井務(wù)武。
“為了警告我,讓我不要多管閑事,就對我的學(xué)生下手,他們是以為老子教書這么多年拿不起刀了嗎?”昂熱眼睛中的殺意怎么也掩飾不住“真以為老子不會做什么嗎?他們沒有他們想像中的那么重要!”
昂熱說到做到,第二天就坐上飛機,親自上門找茬去了。他花了半個月的時間,一家家找了過去,不鬧個天翻地覆絕不罷休。他這個做法自然引起了校董會的強烈不滿,往日里恨不得多插對方兩刀的人現(xiàn)在聯(lián)合起來彈劾昂熱,但是一點用都沒有,因為他們找不出來第二人替代昂熱?!?/p>
作者這下子,酒廠真的成水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