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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醒啦?”王胖子趴在旁邊臉湊近秦風,激動高興地說。
他剛才就發(fā)現(xiàn)秦風手指動了動,沒想到真的醒了。
秦風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王胖子懟在他面前放大了無數(shù)倍的臉,他別開腦袋說:
“我是醒了,胖子,你能不能不靠這么近?!?/p>
一說話不要緊,秦風發(fā)現(xiàn)自己這聲音有氣無力,虛弱的跟監(jiān)護室病人一樣。
“成成成,你說什么是什么?!?/p>
王胖子高興的答應(yīng),拉開一點距離,:“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小風子,你可嚇死我們了?!?/p>
秦風疑惑:“我怎么了?”他不就是過度使用血脈能力導(dǎo)致昏迷了一會兒嗎
王胖子:“還怎么了,我當時醒過來看見你,你跟個紙片人似的,好像風一吹都能跑了。我都擔心欠你的那頓酒喝不上?!?/p>
黑瞎子坐在秦風身側(cè),給他遞過去一瓶水:“喝點水?!?/p>
“哦,好。” 秦風接過黑瞎子的礦泉水想用力擰瓶蓋,結(jié)果手剛放在上面一碰,瓶蓋自己就掉下來了。顯然是黑瞎子已經(jīng)提前擰開了。
他喝了一口,感覺嗓子潤濕一些舒服不少,繼續(xù)說:“那么夸張,我就昏迷一會兒而已?!?/p>
“一會兒?”王胖子驚聲說道,“兄弟,你對時間一無所知?!?/p>
“?。磕鞘嵌嗑?。”又喝了一口水,秦風把瓶蓋擰緊放在一邊。
手里突然又被塞了一樣東西,他低頭一看是黑瞎子放的巧克力。
他拿起塞進嘴里,醇香甜膩的滋味在嘴里散開。
解雨臣此時也走過來,看了一看手腕上的手表說道:“一天一夜零七個小時,我還以為你準備打破世界記錄呢。”
秦風摸了摸頭,“這么久?!?/p>
“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王胖子繼續(xù)問。
“你說這個?”秦風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頸上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了,摸著手感有點粗糙。
“被人暗算,不是什么大事?!鼻仫L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嘴,“睡著的時候,陳楚干的?!?/p>
“那你身上那些淤青呢?”
“就不小心磕的唄?!鼻仫L也不知道怎么跟他們解釋血脈的事情,只能這么說。
有些是解雨臣打的,有些是過度使用的副作用。
雖然看著夸張又瘆人到現(xiàn)在都還沒消退,但其實這會兒也不怎么疼。
秦風說的隨意,但在場的眾人都知道,如果不是為了救他們,他根本不用受傷。
作為唯一一個清醒的人,無法想象秦風都經(jīng)歷了什么才把他們從幻境中拉回來。
過程絕不是如他描述的那樣輕描淡寫。
“是我弄得吧。”解雨臣說了一句疑問句,語氣確是肯定的陳述。
他還記得在幻境中做了什么,秦風恐怕是被自己當成了來暗殺的人。想到當初他步步殺招,解雨臣不禁自責又愧疚。
“不是啊,確實是我自己弄得。”秦風看解雨臣表情不太對,說:“花兒爺,跟你沒太大關(guān)系?!?/p>
解雨臣嘆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秦風的肩膀:“嗯,你好好休息。”既然秦風不愿意承認就隨他吧,只要他記得就好。
解雨臣看秦風著急努力辯解的秦風,心里的愧疚不減反增。
秦風:“……?!边@誤會還解釋不清了,花兒爺,你是真一點不聽勸。
鼻尖縈繞起一股肉香,秦風聳著鼻子聞了聞,低頭就看到黑瞎子默默遞到他手邊的一盒罐頭。
蓋子已經(jīng)被打開了,觸手溫熱,估計是剛剛火烤加熱過。
黑瞎子:“吃點東西?!?/p>
這是搞什么?秦風機械地不知道第幾次從黑瞎子手里接過東西。
又是擰瓶蓋又是遞吃的,黑瞎子今天是不是過分殷勤?
作者友友們,國慶節(jié)快樂!祝愿祖國又富又強再創(chuàng)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