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的可敦鎧甲呢?”大石城的大殿里,賓王對韓儉怒斥道。
“王上,微臣的情報確實沒錯,可敦鎧甲就藏在那家甜品店里,召喚器也差點到手了,可是那里有個男人是賓族人,那個女的也能召喚可敦鎧甲,結(jié)果就……沒拿到……”韓儉解釋道。
“什么叫到手了又沒拿到?可敦鎧甲只有賓族人才能使用,難道還有那么多賓人支持他們嗎?”
“王上,他們二人的身份我還要調(diào)查,但是”,韓儉接著說,“就連蕭音也出現(xiàn)了!”
“所以說,蕭音還活著,甚至已經(jīng)完全叛變了嗎?”葉燧躺在房間里,聽到韓儉的報告,興奮地爬了起來,眼里放著光。
“沒錯,哥,您有什么打算?”
葉燧哈哈大笑:“那至少證明,我設(shè)法除掉蕭音的行動是富有遠見的,父王對我的批評,朝臣對我的非議,都給我消停吧!”
葉熾走在金州的馬路上,周圍一片狼藉。損壞的車輛橫七豎八地停在路中間,聒噪的喇叭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后面的車龍傳來。警察努力地吹口哨維護著秩序,救護車陸續(xù)開走,現(xiàn)場留下一個個裹尸袋,不知道里面沉睡著的是人類還是賓人,是軍警還是平民。
戰(zhàn)爭就是這樣殘酷,對于雙方來說都是一場災(zāi)難,二十年前如此,如今也是如此,這甚至只是一個開端罷了,那到底是誰在得好處呢?葉熾一邊走,一邊這樣想著。但是想來想去又能想出來些什么呢?想了二十多年,沒有半點建樹,自己在乎的人又一個個離開,唯一的辦法也許就是再豁出去一把了吧。
公寓里,眾人剛喘了口氣,杜文博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電話那頭是趙瀅,她慌張地說,自己去銀行辦事被賓人襲擊了,警察人手不夠根本趕不過去,不知道合不合適,但也只能找博哥求救了。
杜文博二話不說準備出門,劉筱雨不顧傷勢從后面跟了上來:“你現(xiàn)在沒有鎧甲召喚器,太危險了,我和你一起去!”
這邊前腳剛走,徐宏毅的手機也響了。
“小徐,我是張所,你現(xiàn)在在哪?”張所的語氣很焦急。
“張所,我不在所里,發(fā)生什么事了?”
“政府大樓又被大批賓人襲擊了,現(xiàn)在緊急疏散,你不在就好,注意安全!”
阿毅也坐不住了,但韓翎又把他按了下來:“你不許去,我去就好了?!?/p>
“他們是我的同事!我不能在這干看著!”阿毅又站了起來。
“他們也是我的同事!你逞什么能?。俊?/p>
阿毅還想追上去,卻被蕭音攔住了:“韓翎,你去吧,小心點。”
待韓翎走遠后,蕭音才松手。
“為什么要攔著我?我去不去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阿毅激動地質(zhì)問蕭音。
蕭音卻不為所動:“你我現(xiàn)在都只是普通人,作為普通人,保護自己的生命才是第一位的,別去逞英雄?!?/p>
“我只想做我能做到事情,如果韓翎一個人去受傷了怎么辦?難道你希望看到這些嗎?”
“那如果你受傷了,甚至發(fā)生了什么意外,韓翎怎么辦?你有想過嗎?”蕭音眼含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