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們認識?”李刑此時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明明前段時間還在為一姑娘尋死覓活的,這怎么又抓著人家槿王不撒手了呢?!短短幾分鐘,李刑腦補了一大段狗血劇情,看向兒子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贊成。
此時,文竹趕緊推著李刑出了院子。“老爺,公子跟蘊音小姐說話,你就別在那破壞氣氛了!”“小兔崽子,那是我兒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兩個人邊走邊交談……
“蘊音,你近日去哪了?那日為何不來?”看著瘦成竹竿的人,張?zhí)N槿心中充滿了心疼。但此刻卻是有些尷尬……我總不能跟你說:我早知道了皇帝要給你賜婚在家等著吧……
“該不會是那槿王難為你了吧?有沒有傷到哪里?我聽文竹說那槿王今日來府上了,沒到你吧?”看著李瑞桑擔心的面容,張?zhí)N槿內(nèi)心有說不出的尷尬。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人一樣。張?zhí)N槿此時內(nèi)心一萬只草泥馬奔騰!
看著張?zhí)N槿沉默不語,李瑞桑內(nèi)心苦笑。蘊兒還是介意我那婚約的呀…“蘊兒,我與那槿王的婚約,本就非我所愿。我本以為你不要我了,便想著不如從了陛下的旨意。為家族做出些貢獻,犧牲瑞桑一人保全家族,你放心我一定會想法退了這門婚事,任他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雖世上多數(shù)男人三妻四妾,以他的身份,只要他想便會有很多女人前仆后繼。
但他想到這個如同鳳凰般驕傲的女人會受委屈,他就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他的小姑娘可是與他人不同,慣是會委屈。一想到她受委屈的樣子,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在跟著她痛!
“內(nèi)個,我就是槿王…”張?zhí)N槿小聲說道。說完還瞟了一眼李瑞桑,低下了頭小聲說道:“我也不是故意不來找你的,我的手下出了事,我去收拾爛攤子去了……也不知道哪里冒出了一群人,看見我就砍。硬是處理了一個月才好的……這不,剛處理好我就聽說你病了。騎著馬晝夜不停地趕回來的!”張?zhí)N槿越說聲音越小。
李瑞桑聽見張?zhí)N槿是槿王時,內(nèi)心是又震驚又高興。但仔細一想覺得有些不對勁?!澳闶情韧??可槿王不是叫張?zhí)N槿你告訴我的是假名?”“不是不是,蘊音是我小名。家里人都這么喊我的!”張?zhí)N槿聽見那問句急忙解釋。
“所以我是蘊兒的家人了?沒想到蘊兒這么早便盯上為夫了~”李瑞桑調(diào)侃的說道。張?zhí)N槿此刻有些蒙了,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問道:“你不生氣嗎?”“生什么氣?蘊兒這么早便喜歡上為夫,我高興都來不及。又怎會生氣?說起來與蘊兒成婚還是我高攀了你,以后就多勞娘子費心了~”
“你要點臉吧!就你這瘦成竹竿的模樣,也不怕別人來搶親!”張?zhí)N槿郁悶的說到。瘦嗎?李瑞桑思索道,那就吃胖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