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你這個時候來我這里,就不怕警察來把你帶走。”
丁程鑫半靠在沙發(fā)上,黑色風(fēng)衣微微敞開,里面仍是一層黑色毛衣,里里外外的深意外襯的他皮膚雪白。
血紅的唇微張,一團(tuán)煙云從嘴里吐出,他此刻眼里沒有半分情緒,目光順著煙云徐徐上升,瞧著那云漸漸散去,最后定格在馬嘉祺的臉上。
丁程鑫“噢,對了,衣服還你,蹭了點煙味,別介意啊?!?/p>
丁程鑫褪下這身風(fēng)衣,說到底他還是更喜歡灰衛(wèi)衣,穿的比風(fēng)衣自在,不知道為什么馬嘉祺這么喜歡穿風(fēng)衣,一到深秋,幾十套類似的風(fēng)衣都不帶重樣的。
丁程鑫猜馬嘉祺喜歡自然是因為陳岑喜歡,還能有什么原因呢,反正丁程鑫和劉耀文背地里都罵馬嘉祺裝深沉,老氣。
在馬嘉祺看來,丁程鑫此刻的表情賤賤的,一雙狐貍眼里都帶著狡詐的光,絲毫沒有回憶中那般楚楚可憐。
馬嘉祺“你知道我來干什么,那個東西你拿了?!?/p>
馬嘉祺棱角冷冽,他在沙發(fā)對角,雙手放在風(fēng)衣口袋,居高臨下看著丁程鑫。
丁程鑫裝傻,假裝玩著自己的指甲。
丁程鑫“什么東西。”
馬嘉祺“你是最后一個在現(xiàn)場的?!?/p>
丁程鑫“所以呢?東西就是我拿的?”
丁程鑫反問他,眼神一瞬間變得凌厲。
丁程鑫“還有,那是你的東西嗎?”
丁程鑫“馬嘉祺,你別以為你自己會抖點機(jī)靈,就把所有人當(dāng)傻子?!?/p>
丁程鑫懶得裝了,索性把那串手鏈拿出來。他單手勾勒著手鏈,手鏈款式簡單,其他都是各類顏色的珠子串聯(lián)的,除了中間兩顆銀色珠子中間銜接著一塊透明的不規(guī)則石頭,石頭中間是一個迷你款向日葵標(biāo)本。
石頭邊緣被磨的很光滑,遠(yuǎn)看沒有任何不完美的地方,但細(xì)細(xì)磨蹭還是能摸出石頭內(nèi)側(cè)的一些粗糙感。
可見做此手鏈人之用心與不太嫻熟的專業(yè)能力。
丁程鑫“向日葵....向陽而生?!?/p>
丁程鑫“你他媽當(dāng)時說這句你不臉紅啊?!?/p>
丁程鑫的情緒越來越激動,面上神情變化多端,和馬嘉祺形成鮮明對比,即使他這樣刺激馬嘉祺,馬嘉祺的臉上豆很少有一絲多余的情緒。
丁程鑫以前聽張真源說過,圈內(nèi)人常常這樣評論馬嘉祺,哦不,簡亓,圈內(nèi)著名笑面虎,利己主義的范本。
他常常這樣冷冽又無情。
最后,他也只說了一句。
馬嘉祺“他動了他不該動的情?!?/p>
丁程鑫猶如卸力一般,剛剛因為激動而漲紅的臉,此刻變得煞白。
他笑了笑,嘴角揚起的弧度像在諷刺自己。
丁程鑫“馬嘉祺,你真他媽冷血的,陳岑真死了我都在你臉上看不出任何感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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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馬嘉祺所料,第二天他就收到了警局的傳呼。
馬嘉祺昨晚是在丁程鑫家留宿的,丁程鑫罵了馬嘉祺一小時,什么難聽的話都說了,馬嘉祺依舊那副事無關(guān)己的模樣,仿佛臟話落進(jìn)的不是自己的心底,最后只說了一句,今天這地借我住一宿,正好離警局也近。
丁程鑫氣的半死,撇下一句你就在外面凍死吧,反正我不會給你拿被子的,就回了房間。
后半夜丁程鑫起床上廁所順道看了一眼馬嘉祺,馬嘉祺也是硬氣直接就這樣在沙發(fā)上合衣瞇著,丁程鑫刀子嘴豆腐心最后還是罵罵咧咧的回臥室拿了一張絨毯蓋在馬嘉祺的身上。
回房間躺在床上后,還越想越氣,不知道自己半夜犯什么圣母心,房間里有衛(wèi)生間不上,還專門跑客廳外面去上,就為了看一眼馬嘉祺在外面有沒有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