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勾著我的腰將我?guī)Я似饋恚氨菹碌氖衷趺戳???/p>
我做賊心虛地將手藏在身后,對太傅笑了笑,“沒什么,就是磕著了?!?/p>
太傅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如果按照平常來說,我肯定不會如此愚蠢地做出以上表現(xiàn)。只是我的腦子在太傅的手碰上我的腰的時候,就已經(jīng)宕機(jī)了,只有心臟一下比一下跳得更歡。
太傅將我的手從背后拿了出來,那條橫亙在手腕上的疤就這樣展露了出來,太傅的大拇指一點點撫過,我有些癢,想要收回手,可是太傅攥得緊,我沒成功。
我看著太傅垂眼,他的睫毛在小幅度地顫動,像振動的蝶翼。
半晌,太傅才抬眼看我,問我說:“這樣的想法陛下什么時候有的?”
我如實說:“就、就當(dāng)天,臨時決定的……”本來太傅只是有些不對勁,這下我感覺太傅是生氣了。
我默默地想要離太傅遠(yuǎn)一點,可太傅的手還在我腰上,他一用力,我就回來了,還離太傅更近了。
我聽見太傅聲音里有幾不可聞的顫抖,他說:“陛下可有想過臣該怎么辦?陛下開始就沒有問過臣的意見,之后更沒有考慮過臣……”我抬頭去看他,太傅連忙偏頭,可我還是看到了那滴滑落的淚。
太傅啞著聲問我:“陛下究竟將臣當(dāng)做什么?”
完了,我把太傅惹哭了。
我趕緊抱住太傅,“對不起,太傅,我錯了!我心悅太傅!從第一眼見到太傅的時候,就心悅太傅……”
太傅低頭看我,“那為什么陛下要封鄭毅為正君?”
“什么?”我愣住,順著太傅的視線看向桌上攤開的圣旨。是關(guān)于封鄭毅為正君的圣旨,還印上了玉璽。
我就說余昭為什么走之前給我眨眼,原來擱這兒等我呢。前段時間那封關(guān)于傳位的信,也只有余昭知道玉璽在哪里,我的好皇弟真是為他的姐姐操碎了心。
所以,剛剛太傅要的解釋是解釋正君的事?
我伸手將圣旨卷起來,哈哈笑了兩聲,“還沒宣布,不算什么,不算什么?!?/p>
“若是臣不問,陛下就會宣布鄭毅為正君?”
我感覺到腰上的手在收緊。
我囁嚅道:“我以為太傅心中沒我?”
太傅周身壓迫的氣勢停滯住,他的臉有些紅了,“臣中的是……助興的東西,不是軟骨散?!?/p>
我有些意外,但是也是毫不掩飾地笑開。
我拉著太傅坐下,又坐到他身上,太傅有些高,這樣能看清太傅的表情。我期待地看著太傅,“所以,太傅心悅我嘛?”
太傅將頭埋在我的頸窩那里,聲音沉沉的,他說:“是。”
我笑得見牙不見眼,窩進(jìn)太傅懷里,“那太傅要當(dāng)我的正君嘛?”
太傅將我擁住,我聽見他笑著說:“好。”
我開心到起飛,一會親親太傅臉頰,一會兒親親太傅的唇,太傅的手放在我的背上防止我摔下去。
我突然想起來,“那大長公主知道這件事嗎?”
太傅愣了一下,“……哪件?”
我說:“就是你要當(dāng)我正君這件事?!?/p>
太傅沉默了一下,說:“陛下不用擔(dān)心,臣會解決?!?/p>
我有些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太傅不大贊同地?fù)u搖頭,“陛下不可隨意出宮?!?/p>
“不是隨意!”我有點大聲地嚷道:“我倆的終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