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怒目圓睜,眉毛豎起,她漲紅的臉頰像極了熟透的西紅柿,雙眼疲憊不堪布滿了紅血絲。
牙齒被她咬得咯咯作響,眼底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發(fā)了瘋的獅子。
她的話語深深打擊了韞言的心靈,韞言終于明白母親為什么厭惡她了。
以前她以為怎么著都是母親的親生骨肉,母親總不會對她趕盡殺絕吧。
現(xiàn)在她知道了,她的出生就會讓母親想到那痛苦的一晚。
韞言也不想活了,她過得一點都不快樂,每天在T大都是提心吊膽的。
女孩的臉慘白慘白的,雙眼無神地發(fā)著呆。
她快要窒息了,感覺血液全都涌上來堵在大腦里。
一股絕望的情緒像狂潮一樣涌上心頭,使她感到渾身冰涼。
也讓她這顆痛苦得幾乎要流血的心,更加壓抑和沉痛。
韞言閉上眼眸,淚水從眼眶里滑下,一絲痛苦的神情浮上了她的臉頰。
一顆像珍珠似的淚珠,從她的臉頰劃到至母親的手上,淚珠就像針一樣刺進了嚴夫人的手上。
她的手瞬間松開,使韞言無力的癱在地上喘息。
女孩捂著脖頸淚流不止,快要窒息的痛苦一時無法讓她恢復過來。
嚴夫人好像有了意識,她顫巍巍的看著雙手,又看到了韞言脖頸上的紅印,是她剛剛掐出來的。
女人嚇得小臉蒼白,她踏著高跟鞋闖出了韞言的臥室。
高跟鞋砸在地上發(fā)出的聲音,在韞言聽來是非常刺耳的。
隨著嚴夫人的步伐,小腿流下的血珠一滴一滴印在地上。
韞言再也忍不住,抱著膝蓋撕心裂肺的哭泣。
最后房間還是阿福來收拾的,她給女孩遞了張紙就從房間出去。
當時韞言想拿它擦眼淚的,但這并不是衛(wèi)生紙。
她以為阿福是來羞辱她的,就把這張紙扔進紙簍了。
這段記憶讓韞言消化了半天,她蹲下身去紙簍里找阿福遞給她的紙條,這上面一定有前輩子她遺漏的信息。
阿福要給她的信息是管家爺爺?shù)?,其實管家爺爺沒有死。
他是因為嚴夫人離開了嚴家,目前去到了H.L娛樂當財務總監(jiān)。
他還是因為放心不下韞言,所以派阿福來嚴家照顧他,顯然阿福最近有點遭嚴夫人排斥。
嚴家的仆人是每隔一段時間都需要測驗,只有正式轉正的仆人不用,恰巧阿福還差最后一個測驗。
只要通過就能成為嚴家正式的仆人,到時候阿福也能名正言順的留下來幫她。
可惜以前她把這個信息條扔了,不然怎么會害得真心對她好的人是這個下場。
韞言不會讓以前的事情重蹈覆轍,她是必須要幫阿福留下來的,還要把她扶到女仆長的位置了。
她覺得女仆長的人該下臺了吧,以前在嚴家里欺壓她的仆人,韞言要全把她們趕走。
趕走是不是太放過她們了,不如...
讓她們成為狼族的盤中餐了吧,把她們的尸體全都丟到亂葬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韞言一直秉持這個信念,只要不找惹她,做什么都隨意。
反之,大家就都別好過了。
TNT系統(tǒng)“宿主,你想好要做什么了嗎?”
韞言“我記得下一次測驗,是在嚴浩翔回來的時候…”
韞言“測驗的內(nèi)容也是由嚴浩翔制定的,總之阿福的離開跟他脫不了關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