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是怎么回事?為何我會抓不到任何東西?”說著,付文軒再次伸手朝著書架抓去,可他的手,一接觸到書架上面的玉石書簡,便直接從物品的中間穿過,讓其無法抓住任何東西。
見此情況,兩人皆是皺了皺眉頭,冉澤上前一步,來到了付文軒面前,伸手將那本書給取了下來。隨后遞給付文軒道:“付道友可是要查閱此書冊?”
付文軒點了點頭道謝一聲:“多謝冉道友?!闭f著便伸手去接冉澤手中的書,然而結(jié)果卻是在接觸的一瞬間,付文軒的手邊直接穿過了書冊,順帶著穿過了冉澤的手臂,看上去,此刻的付文軒,就仿佛是一個魂體一般,并無實體存在。
付文軒這才反應(yīng)過來,認(rèn)真的思考起來。他記得,自己是在書院中打坐,隨后聽到了書院里老者的講座,這才到了這里,看到了老者的授課。
而來到這里之后,自己并未接觸過任何人和物,而冉澤又能看到自己,他一直也沒怎么仔細(xì)的去觀察,此刻,突然看到自己這個狀況,他才意識到,自己當(dāng)前似乎是靈體狀態(tài)。
怪不得一直會沒人看到自己,原來是因為此刻的自己并非真實的自己。
可是,自己是靈體狀態(tài),為何冉澤和門外的老者能看到自己?想到這里,付文軒多少又有些疑惑。
而冉澤此刻似乎也看出了付文軒當(dāng)前的疑惑狀況。
隨即忙開口道:“付道友,看來你的情況有些特殊?。 ?/p>
“嗯,是挺有些特殊得。”說著付文軒應(yīng)聲點了點頭。
而冉澤卻并未說什么,只是將手中的那本玉石書冊打開道:“付道友,既然這樣,不如由在下來替代翻閱書籍,你需要看什么書,在下幫你查閱一下然后講述給你,你覺得如何?”
付文軒聽后先是一愣,隨后苦笑著搖了搖頭道:“若如此的話,豈不是要耽擱你修行的時間了?不妥,還是算了吧,畢竟我來此地也只是想著隨便看看,并未存一定要看點什么,既然此地的書冊在下無法查看,想來這其中也是有些緣法在其中。
是在下不可得其緣法而已,既然如此,又何必強(qiáng)求?正所謂,強(qiáng)求非緣法,便是此理?!?/p>
聽到付文軒這么說,冉澤先是一愣,隨即搖了搖頭贊嘆道:“付道友道真是修行中灑脫之輩,盡對這有著號稱為修真明塔的藏書閣內(nèi)的書籍,不感興趣得,道也是冉某生平所見第一人?!?/p>
“冉道友過講了,在下也的確并無非要看得書冊,即便是知曉了其中的內(nèi)容,也沒有任何意義?!闭f完做出了了坦然的表情。
冉澤點了點頭,隨后將手中的玉石書簡放在了原來的位置,又指了指頭頂高處的樓層道:“既如此,付道友可要隨在下一同前往上面樓層,說不得上面會有付道友能看得書冊也不一定呢?。俊?/p>
付文軒聽到前半句話,剛想著拒絕的,而冉澤得后半句,便讓他為之一動,是啊,此處沒有,不代表上面得樓層也沒有啊。
沒人會在機(jī)緣面前不心動的,如果有,那只能說明眼前的機(jī)緣還不足以打動自己罷了。付文軒也不例外,他只是覺得,下面一層的書冊看了一眼,多數(shù)都是石簡所刻之物,皆是普通的書冊,并沒什么珍貴可言,而上面的樓層就不一定了。需要各種高身份之人才能查看,想來其珍貴度,自然不會低于這一樓得這些普通書簡。這般一想,付文軒隨即點了點頭道:“既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冉道友請!”說著,付文軒一手做了個請帶路的手勢。
冉澤點了點頭,隨即也做了個請的手勢:“付道友請!”說著,便朝著前面樓梯走去。
兩人一路朝著樓上走去,路過有不少的行人,多數(shù)人手中各自拿著一枚玉簡,將神識投入在其中,查看著其中的內(nèi)容。少數(shù)的人手中拿得是石刻之書冊。還有一些人手中更是拿著鐵卷書冊的人。
不得不說,這藏書閣的確很大,各種形形色色的典籍皆有記錄。只是這里并沒有用紙張說做成的書冊,最差的都是丹書鐵卷,獸皮圖文,其次是石刻,接著是玉簡。
不過仔細(xì)想想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原由,畢竟這里還是蠻荒之地,而在更久之前,這里是恒古時代所遺留的傳承之所。在那個時代,尚且還未有宣紙這等物品。因此,這藏書閣沒有宣紙繪制成書,也屬實正常。
冉澤帶著付文軒穿過人流,一直到達(dá)六樓,才停下了腳步。
而此刻從窗戶的位置往外看去,已然能看清楚,窗外已然有些許百云飄過,觸手可及。
不得不說,這書院的藏書閣,修得的確蠻高的,那若是上至頂部,那豈不是云層皆在腳下?
想了想,付文軒隨即搖了搖頭便不在多想,朝著周圍的書架看去。
六樓的書架有點多,比之一樓的數(shù)量只多不少。
而在六樓的樓層高度,更是抬頭便有近百丈的高度,在這里,付文軒可以看到,周圍書架上有不少人在御空凌立于各個書架前,挑選著自己想看的書冊。
而此刻,就在付文軒掃視所以人的時候,目光余光中瞥到了一見讓他眼前一亮得東西。
“嗯?書冊?!”付文軒驚訝出聲道。
令付文軒萬萬沒想到得是,這里竟然會有一本用宣紙做成的書冊,來不及過多驚嚇,付文軒便直接快速來到了那本書冊所在的書架位置。
這里是同樣七層的一個角落里面,同樣也是屬于最高的位置,因此。若不是留心掃視過來,基本上很難發(fā)現(xiàn)這里。
而付文軒如此大動作的快速飛身朝著七樓所在的樓梯口位置飛去,嚇了冉澤一跳,忙丟下手中的玉簡,朝著付文軒的方向追了過去。
而就在他剛剛要追上付文軒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付文軒停在了樓梯口的位置,目光盯著角落位置的一個書架頂部死死的看著。
見到這一幕,冉澤來到付文軒身旁停下腳步,順勢抬頭朝著付文軒目光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而當(dāng)他看到一本似獸皮,又非獸皮所著之書時候,不由得也是一愣,這藏書閣什么時候有了此等書冊?為何之前從未見過?
來不及過多思索,冉澤便飛身上前,將那本宣紙做的書給抓在了手中,隨后落在了付文軒旁邊。
而當(dāng)付文軒看到冉澤手中的書冊書名的時候,更是瞳孔猛然一陣收縮,警惕性的朝著周圍看去。
只見書上封面的位置所寫的不過三個字:《水經(jīng)注》……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