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覺得本來涼颼颼的手指都冒出細(xì)汗。
丁程鑫扒拉不下亂糟糟纏住自己的襯衫,好似有些許不滿,嘴邊逮到啥就來上一口。
馬嘉祺嘶!
一口見大牙印子。
馬嘉祺咬得還挺結(jié)實!
馬嘉祺被咬了也盡量穩(wěn)住身形,利用胳膊把扭動不安的人卡住,解開橫七縱八糾纏在一起的各種衣服條子。
這才完全弄清柜子里的情況——即使見過許多場面,他還是難免心頭一顫。
——丁程鑫幾乎是在衣柜里搭了個窩,用巢穴來形容更貼切一些。衣服高高推著,像底下穴居動物那樣掏了個洞出來,很能給予安全感的一種方式。
在他往家趕的途中,有個人難受到神志不清,憑著易感期的本能找最熟悉的味道筑巢。這個柜子里是他倆的衣服,一直混著兩股信息素,不傷人而且融合得很好。
馬嘉祺又忍不住鼻酸。
和丁程鑫膩在一塊兒太久,獨自外出工作那哪兒不適應(yīng),他時常想丁程鑫會不會也和他一樣不習(xí)慣,一樣想念。
還好回來了。
要是耽誤了,這傻子恐怕會在衣柜里待上好幾天。
馬嘉祺程程,阿程?
被喚的人遲鈍的反射弧愣了許久,可能是嗅到熟悉的味道,半暈半醒地哼唧著撲過來。
丁程鑫抱!馬嘉祺!抱!
馬嘉祺好,來吧,小祖宗~
貼上馬嘉祺這片無拘的海讓躁熱都疏解不少,丁程鑫從心往馬嘉祺肩膀上又咬了一口,這次溫溫柔柔更像是小孩兒磨牙。
身體愈來愈軟,意識也愈來愈清醒,丁程鑫抱人肩膀更緊,埋著頭一會兒蹭蹭馬嘉祺緊繃的頸側(cè),一會兒蹭蹭他早已發(fā)燙的耳廓。
馬嘉祺屬八爪魚的嗎?
好像第一次和丁程鑫有肢體接觸也是這樣的——手腳并用地纏上來,差點讓他招架不住,頭也勾著不知道什么表情,像小八爪魚,怪有趣的。
馬嘉祺往后抹一把自己稍稍汗?jié)竦陌l(fā)梢,又捋開忙著撒嬌的人額前的碎發(fā)。兩人鼻頭相觸,他忍不住輕笑。
馬嘉祺不對,這次是屬小狗的。
馬嘉祺我的乖乖小狗。
丁程鑫眼神懵呼呼的,勉強(qiáng)理解了“小狗”的意思,但對“八爪魚”持懷疑態(tài)度。
他沒反駁,很受用馬嘉祺這些奇奇怪怪的稱呼。
丁程鑫抱!
已經(jīng)整整一周沒見面了,沒有貼貼和抱抱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難熬。
丁程鑫誒——硌著我腿啦——
丁程鑫修馬,你好燙喔……
馬嘉祺是啊,你勾著頭是不是想勾我呢?
完全是邀請。
無論如何也無法拒絕。
不用對視也能默契地開始接吻。
馬嘉祺阿程......
丁程鑫傻子修馬……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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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嘉祺……
丁程鑫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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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用一慣哄小朋友的語氣親昵。
馬嘉祺阿程,我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