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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感謝會員”
哈哈哈·?????????? ???
記不太清,馬嘉祺就收回了思緒,專心作畫。
男孩子還是少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吧,對比溫年在一邊拿著畫筆刷認真調著好看的馬卡龍顏色,馬嘉祺直接拿了個黑色馬克筆,在白紙上開始畫。
越畫越不對勁。
·「導演」:“小馬你是畫了頭驢嗎”
…
怎么了是他的馬站的不夠高嗎?
溫年聽見這話樂了,偏頭看了看馬嘉祺的畫,白色畫紙上的黑色線條簡單,就是有點…報看。
溫年·“你給六斤生了個弟弟七斤嗎?”
?什么叫他生?
溫年面前雖然還是白紙一張分毫沒染一點色,但并不耽誤她嘲笑馬嘉祺。
溫年·“哎呀 怎么會有人畫馬像驢又像狗呢 是誰呢”
溫年·“我記得丁哥畫畫挺好看的吧,你倆住一間怎么不多學學呢 嘖嘖”
馬嘉祺這算是發(fā)現(xiàn)了,溫年這張嘴,不治治真能把人說氣死。
此時還在調顏料的溫年手指上沾染了各色的染料,看得馬嘉祺強迫癥都犯了。
抬頭點了點,馬嘉祺語氣溫柔的開口。
·馬嘉祺“手”
·馬嘉祺“怎么跟個小孩似的”
溫年看了看自己的手,剛想再琢磨點話在馬嘉祺氣死的邊緣反復蹦迪,抬頭卻發(fā)現(xiàn)他盯著自己的唇吻,眼神不明。
像是忍耐,又像占有。
溫年縮了縮脖子,下意識的抿了抿嘴,還是長長記性吧 不再逗馬了。
·馬嘉祺“還是很好認的吧”
·馬嘉祺“沒問題 可以的”
馬嘉祺見溫年不再單口相聲輸出了,也開始補救他的六斤…啊呸他的馬了。
·馬嘉祺“我覺得我可以讓它可愛一點”
·馬嘉祺“我給它加一點腮紅吧”
憑著一些藝術細胞,他用顏料調出了一個很漂亮的水粉色,加到了畫上。
馬嘉祺其實是一個蠻文藝的人,關于發(fā)微博的配圖,都很有自己的風格。
雖然這幅畫看著更像一只狗了,但勝在馬嘉祺很滿意。
溫年畫的就比較煙火氣了,幾個小孩和幾個大人,在除夕夜圍坐在餐桌前看煙花,電視上播放著春晚,熱騰歡喜,顏色鮮亮漂亮。
·「導演」:“小年為什么要這么畫啊”
溫年·“年啊這是 我的名字嘛,很溫暖的感覺”
溫年·“就這種一家人熱氣騰騰的感覺 我比較 向往吧”
馬嘉祺很在意的聽著溫年的話,她平時不懟他的時候聲音真的很好聽,甜軟干凈,又有點空靈。
溫年·“我也想要這個顏色”
溫年忽然帶點機靈的說,伸出胳膊想去夠蘸馬嘉祺顏料盤上的水粉色,馬嘉祺反應很快,下意識的抬起胳膊把盤拿遠。
撲空的動作讓溫年一下子沒穩(wěn)住身子。 椅子有些高 摔下去前 馬嘉祺眼疾手快的攬住了她的肩膀 把人穩(wěn)在懷里。
·馬嘉祺“我看你是真不老實啊”
語氣不太溫柔 看著差點摔下去的溫年。
天氣轉涼了,馬嘉祺的手卻還是溫燙的,隔著外套布料溫年都能感受到肩頸上節(jié)節(jié)攀升的溫度。
溫年·“先放開放開…”
溫年臉色有些紅,還有導演他們在這兒呢,馬嘉祺也是敢。
馬嘉祺松手放開了她,隨后懶洋洋的靠著座椅,長腿支地,語氣有點懶散。
·馬嘉祺“想要這個顏色啊”
·馬嘉祺“叫聲哥哥”
·馬嘉祺“哥哥就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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