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之魔神,阿瑞多澤。
這個名字始終鐫刻在鐘離的心上。
幾千年前的那場魔神戰(zhàn)爭,璃月和海中的亂戰(zhàn)遠沒有如今說書人口中說的那么簡單,其中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都在時間的消磨中無從知曉。
比如他和阿瑞多澤,他們從來不是對立的關系。
“阿瑞多澤。”
臺上一曲唱罷,周圍響起震耳欲聾的鼓掌聲,正好掩蓋了兩人的私語。
“噓,叫我阿情,情兒,寶貝,親愛的,你喜歡哪個,就叫哪個?!?/p>
雖然知道嚴謹矜持的男人不會那么叫他,可青年就愛招惹。
釋情。
是他在人間行走時的名字,從未變過。
青年的手指抵上鐘離的唇,懶洋洋的,“不許叫別的,我不愛聽?!?/p>
鐘離嘆了口氣,“你雖然說著按我喜好,可我若是未曾如你的意,恐怕此事還不能就此作罷?!?/p>
“知道便好。”被男人下意識地包容,釋情滿意地笑了起來。
手被拿開了,他也不氣惱,反倒十分自然地碰上自己的唇。
男人應該是喝過茶的,雙唇濕熱,手指上也沾上了一點水澤,濕潤了他干燥的唇,染上瑰紅的水色。
僅僅是那么簡單的一個動作,就透著滿滿的誘惑。
鐘離挪開視線,朝戲臺上看去,手指不自覺地開始摸著杯沿。
“呵呵……你怎么不敢看我?巖王帝君也會有所逃避嗎,想當初你可一點沒對我手下留情啊?!?/p>
“我如今是「往生堂」的客卿,鐘離。”
男人戰(zhàn)術性地拿起茶杯,才想起來杯子里的茶水在剛才已經被釋情喝光了,訥訥地放回去。
青年已經笑不停了。
“原來是你啊,自己籌備自己的「送仙典儀」,我還頭一回聽說?!?/p>
“就算如此,你也依然能感受到我的蘇醒,竟然還有閑心在這里——你的「神之心」呢?”
釋情止了笑意,也不再撩撥鐘離,手掌按住的心口中雖然能感受到心跳,卻沒有神力的氣息。
看來今天這戲是沒辦法看完了。
鐘離幽幽嘆息,握住他的手,“換個地方再談罷?!?/p>
男人顯然要帶自己去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釋情任他拉著自己下了樓,腦中的疑惑一個接一個。
因為海上鬧出來的巨大動靜,加上契約的力量被人松動,他才蘇醒過來。
可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釋情并不知道。
難道說契約封印的力量松動和摩拉克斯不見的「神之心」有關嗎,不知道把「神之心」搶回來的幾率有多大……
青年有些不高興,總有一種被人捷足先登的感覺,他都還沒有見過「神之心」呢。
“與我回「往生堂」好了,堂主此刻不在,方便我們說話?!辩婋x帶著他下樓,忽然停了下來。
釋情見他神色凝重,“怎么了?”
“沒什么,是我忘記付方才的茶錢了,不過這不是問題,按照老規(guī)矩,他們會把賬單寄到「往生堂」的。”
青年一臉狐疑,“老規(guī)矩……你怕不是已經是慣犯了?”
鐘離臉上一滯。
釋情擺了擺手,“好了,我想我已經知道了,先讓我笑一會兒?!?/p>
“此等小小問題無傷大雅,賬單最后清算了便是?!?/p>
“是啊是啊,摩拉克斯沒有摩拉也不算、咳不算有多丟人的?!?/p>
男人無奈地看著他整個人笑得花枝亂顫,氣喘不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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