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龜叮囑我照顧你,若你出了事,本君難辭其咎?!?/p>
“宋憐心,若你還想呆在寧安城便快些回住所。夜色涼薄,莫要在外逗留?!?/p>
宋憐心被他兇得莫名其妙,如若在蘭陵宗內(nèi)老龜?shù)脑鹤又校ㄈ荒贸霰拮幼分卣殉椤?/p>
可眼下是在寧安城,還是在蘭陵宗首徒重昭守護的城內(nèi)。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忍,我忍!
她扯了扯嘴角,干干地笑了兩聲。背在身后的手用力抓緊,掌心內(nèi)的紫霄雷鞭散發(fā)出細小的雷電。
她微微鼓起腮幫子忍辱負重的模樣莫名叫重昭的手心有些癢,他目光不自然地移開視線,眼神落在她背在身后的手上。
男子低呵一聲,伸手將錢袋子遞給她。
“給我的?”
宋憐心指了指他手中沉甸甸的錢袋,又指了指自己。
“宗門連日來入不敷出,老龜負責煉制丹藥,辛苦異常。這些是給你——你們的?!?/p>
說到最后,他的口齒有些不清楚,像是結(jié)巴了樣。
宋憐心并未仔細觀察,本著幫了忙不收白不收的理念,笑著收入袖中。
“那我替師傅謝謝你!別忘了答應本姑娘的事兒~”
女子轉(zhuǎn)身走入客棧,屋內(nèi)喧鬧嘈雜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無數(shù)雙眼睛跟粘在她的身上,臉上般,遲遲不愿離開。
宋憐心早已習慣這樣的目光,反而站在門口的重昭緊皺著眉,在眾人癡迷了般的目光下將人連拉帶拽地帶了出來。
“重昭!你做什么?”
宋憐心從他粗糲寬大的掌心內(nèi)解救出自己的手,不解地看向面前的男子,眸中滿是疏離。
“跟我回去。”
“跟你回去?哪里去?是你沒吃藥還是我沒吃藥啊……”
宋憐心的神色柔和下來,看病人一樣的目光讓他心中無端聚起一團怒火。
“本君說了,你跟過來便是。你方才沒看見么?屋內(nèi)的人見了你跟見了肉般恨不得將你生吞活剝了。我答應了老龜要照顧好你,你跟我走。”
重昭的音量猛然拔高,宋憐心甚至能瞥見他眼底一閃而過不耐的血紅色。
“哦,兇什么兇,好好說話不行么……”
宋憐心慫慫的哦了一聲,見他本心不壞,也就沒再推脫。省得再被那梵樾試探,她一路上都老老實實地跟在他身后。
睡在客房里,宋憐心緩緩閉上眼,奇跡般瞬間入睡。
待到翌日太陽曬屁股時,才磨磨蹭蹭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唔,還是好困~果然,該快些回到師傅身邊,讓他日日煉丹,我日日睡覺!”
[果然是大孝女?。。?!]
說是這般說,洗漱過后,她推開門就往外走。
正要在伙房里尋些吃食,一高大的黑影忽然將她堵在門口。
“為何昨夜我將你給的丹藥分下去后城中還有人患病毒發(fā)?”
面對重昭的懷疑,宋憐心絲毫不慌。面不改色地從他手中拿了兩個大肉包,吃得那叫一個幸福。
“你是不是傻?幕后之人下了心思下毒那斷然不會叫計劃輕易被人破壞。你治好了一個,他們還能找下一個,永無止境。”
“再說了,我昨夜在哪兒,干沒干壞事,你不是最清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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