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日,被人們稱為情人節(jié)的這一天,我跟我的男朋友羽沨一起接手了一起命案。
“喂,是警察嗎?”電話中,一個焦急的男聲大聲說道,“你們能快來我家新城街203號嗎,我夫人被人鎖到了一個密閉的房間里,出不來了!請你們快點來!”
“走,小箬,我們?nèi)タ纯??!庇饹h露出了他溫潤的笑。
羽沨是一名真正的警察,但他平常都是便衣出行,有事無事就來我的辦公室。而跟著他來的,一般有兩個人——孟子斐和大瑜。孟子斐,男,是一個法醫(yī);大瑜,男,也是警察。大瑜這個傻大個,每天都跟在孟子斐屁股后面,不停的討好人家,但孟子斐卻一直陰沉著臉,直到見到我和羽沨才有些好轉(zhuǎn)。我們四個從小玩到大,幾乎形影不離,自然知道他們兩個肯定是鬧了什么矛盾。
到了那里,我們見到的是一個西裝革履,風(fēng)塵仆仆的男人。他好像帶著些疲憊的樣子,但話語之間帶著一絲興奮。西裝整潔,但從內(nèi)穿的白襯衣的衣領(lǐng)來看卻有些皺皺巴巴。他帶著我們四個迅速跑到了二樓盡頭的房間。房門緊閉,進門之前我們也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有其他通風(fēng)口。看來,只能從門進入這一種方法。
“若是不能開鎖……”男人弱弱的說,“把房門直接打破也可以,但我們家里的門也是經(jīng)過特殊裝修過的,破門而入一般也做不到?!?/p>
“嘖……”羽沨拿著鐵絲試了試門鎖,搖搖頭,拿出手槍直接對門鎖開了一槍,倒是把男人嚇了一跳。
房間里果然有一個女人躺著,但已經(jīng)死去多時了。溫暖的房間里只有一個破舊的沙發(fā)和一個布滿灰塵的空空蕩蕩的衣櫥,除此以外再無它物。房間里還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我皺著眉頭,走上前,輕輕觸摸了一下她的皮膚,發(fā)現(xiàn)手套上竟然有一層褐色的粉末。
“這是什么?”我看向另一旁的孟子斐。
“嗯……這要等化驗之后才有結(jié)果了。依我看,她應(yīng)該是被下毒而死的——嘴唇發(fā)白,不是缺血就是中毒。手腳發(fā)硬,又不是凍僵,只有嘴角有血跡——如果這是第一現(xiàn)場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中毒?!?/p>
“如果不是第一現(xiàn)場呢?”大瑜陰陽怪氣。
“但沒有負(fù)重過或拖過的足跡,只有她自己走進來的。”孟子斐自然沒有好臉色。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你夫人被鎖在房間里的?”沒有理會其他幾人,我緊盯著臉色蒼白的男人問道。
“兩天前我在美國,由我們家的女仆小吳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她一個人在房間,給你們打電話時我剛到家,發(fā)現(xiàn)門打不開?!?/p>
“兩天前?你什么時候去的美國?”我首先注意到的是時間點。兩天的時間,正常的人一般不會餓死,但也有足夠的時間去做些什么了。
“呃……11日上午?!蹦腥俗屑?xì)想了想。
我正打算再問些什么,卻聽到某兩個不安分的人快要吵起來了:“你們兩個別鬧了!大瑜你去看看其他可疑的地方,發(fā)現(xiàn)什么就告訴我們,孟子斐你再看看有沒有另外需要帶回去查的東西?!?/p>
“哦,對了,”我看向羽沨,“別忘了讓人把這里封鎖起來,不準(zhǔn)破壞現(xiàn)場?!?/p>
回到辦公室,羽沨聳聳肩:“我倒是覺得應(yīng)該查問一下那個女仆?!?/p>
“??!我就說我又忘記了什么!”我按按發(fā)疼的太陽穴,“那兩人這次純屬的去搗亂的!”
“嗯?”羽沨輕笑,雙手附上了我的太陽穴,“還是先休息一下吧,等他倆出來我們就順一下線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