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晨,我像往常一樣整理好校服領(lǐng)口,卻看到沈繼澤拿著書包下了樓。
安喬“你要去上學(xué)?”
沈繼澤“嗯?!?/p>
怎么說呢,有病但合法。
安喬“你傷成這樣還去?”
我清冷開口。
沈繼澤卻笑著看我,
沈繼澤“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
……當(dāng)我沒說。
我打開門,作勢要走,卻看到門外臭著臉的男人。
姜宴“大小姐,我錯(cuò)……”
沒說完的話在他看到我身后的沈繼澤后,戛然而止。
姜宴“你怎么會在這兒。”
姜宴蹙著眉,語氣不善。
沈繼澤笑得溫柔,
沈繼澤“你猜。”
這無疑是煽風(fēng)點(diǎn)火,果然,下一秒我就聽到,姜宴攥著的拳頭發(fā)出骨頭碰撞的聲音。
嗅著火藥味越來越濃,我終是開口打破了沉寂,
安喬“沈繼澤,你先走吧,我和姜宴有事情說?!?/p>
沈繼澤愣了幾秒,輕輕說道,
沈繼澤“好?!?/p>
看著沈繼澤走遠(yuǎn),我才拿眼瞟向這個(gè)處于失控邊緣的男人。
姜宴“怎么,大小姐這么舍不得?”
酸溜溜的語氣在我的頭上方響起。
我有些無奈道,
安喬“你在吃什么醋?”
跟了我這么多年,沒見沉穩(wěn),反而越發(fā)幼稚。
姜宴“我?吃醋?”
這兩個(gè)詞在他的嘴里反復(fù)纏綿,倒帶了幾分羞澀。
我剛想開口,卻直接被他帶進(jìn)了屋里,后背抵著門。
安喬“你做什么?”
我有些氣憤。
姜宴笑了笑,把頭抵在我的肩膀上,委屈道,
姜宴“你知道我吃醋還不哄我?!?/p>
姜宴說,你是不是有其他男人了?!?/p>
說到這兒,他的語鋒一轉(zhuǎn),
姜宴“還是說,沈繼澤是你新的獵物?!?/p>
越講越偏,我無奈撇了撇嘴,
安喬“你起開,我告訴你事情的原委。”
姜宴萬般不情愿地放開了對我的束縛,隨后像個(gè)二大爺似的翹著二郎腿,坐到沙發(fā)上。
我給他倒了杯水,慢慢講起這幾天發(fā)生的事。
誰知講著講著,反而把他講生氣了。
姜宴“大小姐,發(fā)生這么大的事你敢不給我打電話?!”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眼睛直直地望著我。
我扯了幾下扯不開,才又說道,
安喬“不知道是誰非要鬧冷戰(zhàn),臉臭的跟欠了你八百萬一樣,誰敢招惹你?!?/p>
姜宴眨了眨眼,負(fù)氣一般喝了口水,但不過一會兒又像泄了氣的皮球,
姜宴“那接下來你準(zhǔn)備怎么對付他?”
我托著下巴,輕輕說道,
安喬“我準(zhǔn)備今晚勸他回到他父母身邊去,至于其他的事,以后再看。”
姜宴慢慢抓住我的手,有些擔(dān)心道,“放心,我會保護(hù)你。
聽到這句話,我下意識就想逗逗他,但看到他眼底的擔(dān)憂和堅(jiān)定時(shí),我還是說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