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開頭是愛上一個人,而故事的結(jié)尾是祝福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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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宋真一聲令下,衙門的兩個人走向箱子,“殿下,如果真是一些綾羅綢緞,你又何必在乎這點時間。”
捕頭打開了箱子,的確是一些綾羅綢緞,還都是海外的綢布,還有一些晶瑩珠寶,“哼,你們也看到了,難不成懷疑本宮,”“不是懷疑太子殿下,只是最近城南口發(fā)生太多事,而太子殿下又這么巧合的出現(xiàn)在這,加上郡主的口供,很難不被懷疑,”夜南蓛看著北寒景的眼睛,隨后拔出了長劍,“得罪了”,一把長劍朝著箱子刺了進去,果然劍還未過半,羨影見狀上前看了看另外一個箱子,下面滿是軍事武器,“這,你要怎么解釋?”北寒景明顯慌亂了,使了使眼色給上官儀,上官儀趕緊沖出來跪在地上乞求,“大人饒命,小的不是要與海外勾結(jié),只是……”上官儀找不出借口,這么多的軍事武器出現(xiàn)在一個小小的船口,在北寒國這是私運武器,是明令禁止的。
“來人,拿下,”宋真態(tài)度強硬,沒有給上官儀過多的解釋機會,“至于太子……跟我們走一趟吧,”北寒景不削,“他都承認(rèn)了,與本宮何干?”“那你就應(yīng)該更不怕了,”羨影皎潔一笑,北寒景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一陣危機感。
衙門
“這幾個是城南口無辜受難的百姓,”宋真將幾人帶到公堂上,“大人,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幾個平頭百姓叫著冤,“有什么冤?”何縣令坐在公堂上面,一身正氣,“大人,小的是城南口的一名漁夫,本就靠著捕魚為生,可是突然有一天,就有一個人帶著一群人將我們包圍了起來,他們領(lǐng)頭的為了驅(qū)趕我們,拿著武器威脅我們,加重關(guān)稅,裁減漁民,”那個漁夫說著看了看周圍,“大人,就是這個人,他說他上面有人,就算報官也沒有。”
“你胡說,我什么時候說過這些,”上官儀否認(rèn)著,“就是你,就是你說的,”另一個平頭百姓也叫了起來,“是的,大人,我?guī)状螆蠊贌o果,還以為是朝廷對城南口的安排。”
何獻之拍了一下桌面,“上官儀,還不知罪?”被這一嚇,上官儀臉色大變,“大人饒命,太子殿下救我啊,”此話一出,所有的真相也在水落石出。
由于關(guān)系到皇家,此時衙門也只能上報給了朝廷,“北寒景,你好大的膽子,”皇上大怒,“父皇饒命,兒臣冤枉,”北寒景想著要保住太子之位,就不能認(rèn)罪,“冤枉?勾結(jié)外商,私運軍器,還有綁架郡主,你跟朕說哪冤枉?”皇上將一張張紙扔在了北寒景臉上,上面印著太子府的章,“北寒景,你太讓朕失望了,傳朕旨意,即日起,廢除北寒景太子之位,貶為庶人,”北寒景一下癱坐在地,臉上盡顯恐慌,“皇上,不可啊,貶為庶人,那豈不是要了他的命,”皇后不顧阻攔沖了進來,“要他的命,他可是要造反,朕已經(jīng)對他是從輕發(fā)落了?!被噬蠚獾哪樕n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