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跑著過去,看到曼琦玉已經(jīng)沒事,楚墨染還細(xì)心詢問著曼琦玉,我無奈地嘆氣,便打算直接先走現(xiàn)在開溜應(yīng)該還來得及,便繞道了兩人后面,剛準(zhǔn)備開溜之時,“餿”前后同時又飛來了箭,楚墨染靠著靈敏的身手躲過最前面的一支箭,而我在開溜的同時中了箭,我回頭一看曼琦玉離楚墨染也不遠(yuǎn)呀,如果我不準(zhǔn)備開溜,這箭曼琦玉才該擋呀。
楚墨染轉(zhuǎn)身抱住了下墜的我,我的傷口流出了大片的血跡,池墨染眼里的怒意勃發(fā):“鳳傾,誰讓你替我箭的,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讓你點燈了嗎?”我此時虛弱的發(fā)白,聽到楚墨染這么一說一口老血上來,還想著說什么,可,嘴巴動了動在疼痛中暈死過去。
在昏睡的過程中隱約的聽見有人說:“鳳兒,你不要死,你能活過來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蔽业膬?nèi)心在掙扎,我雖然想過要擋箭,可是后來我就放棄了,曼琦玉和楚墨染還是再一次認(rèn)識了,我這也太冤了吧!
醒來的時候我微微動了一下身體,疼痛的窒息
感傳來,我大聲地叫的出來,一個中年的老頭反而樂呵呵起來:“姑娘你終于醒了,否則我的腦袋都要下土了。”我不敢大聲,弱弱的說:“大夫我不會死吧?”那個中年大夫眉頭舒展開來爽朗的笑起來:“姑娘,求生欲望很強,加上沒有傷到要害,又睡了三天三夜,配了最好的藥,沒有生命危險?!?/p>
我聽到我不會死,舒了一口氣,中年大夫也下去了,門外就走進來了一個人,小六子,小六子還是急急忙忙的樣子,虎頭虎腦的樣子,看見我就開始一頓數(shù)落;“我說鳳傾,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忠心耿耿了?!蔽乙彩菦]好氣的說:“我要說我是不小心的你信嗎?”小六子哈哈笑起來,上躥下跳的跑到我面前,用手指揉了揉我的腦袋狐疑了起來:“要說你是愿意的,我還真的不信,可你這也太不小心了吧,人家皇上都好好的,怎么你個宮女就受傷了?”
我眼睛撇了他一下立馬呈現(xiàn)出一張囧字臉,聲音微弱的道:“果然還是你最懂我。”小六子像是沒聽到一樣你說啥?我已經(jīng)不打算再說話了,對他明顯是對牛彈琴,小六子說他也不能久待,要合格的做一名侍衛(wèi),給我留下了點,糕點就走了。
在我的示意下,小六子臨走時才反應(yīng)過來,往我嘴里塞了一塊糕點,飛速逃跑了。我看著胸脯里的傷口,又開始可憐起了我的身體,這楚墨染你也不知道來看一下我嗎?雖然我不是自愿的,但是也沒人知道呀。
思考完,我嘴里的綠豆糕也吃完了,雖然傷口已經(jīng)被誰上了藥,但是短時間內(nèi)好不起來,我為了不傷害到傷口,只能緩緩的移動另一只手,艱難的從袖口的位置拿出了牛皮書,命差點都要丟了,希望結(jié)局有所改變,打開牛皮書不知道,是被風(fēng)吹的還是怎么的自動翻到了叮當(dāng)貓的位置。
叮當(dāng)貓,此時出奇都沒有在睡覺,反而眼巴巴的看著我,感覺隨時都要哭出來,我顫抖的說:“叮,叮當(dāng)貓,你這是干什么?”叮當(dāng)貓拿起手中的小手帕,直接從書里跳出來,我看了身體猛地往后一縮,疼痛的窒息感穿來,我死死的咬著牙齒,仇恨的看著叮當(dāng)貓,叮當(dāng)貓也不慌就坐在我的床頭邊,邊說邊拿他的手帕擦:“鳳傾我還以為你在黃泉了呢,竟然活了過來?!?/p>
沒有詞語,能形容我此刻的憤怒,你們怎么這么希望我死?叮當(dāng)貓看見我生氣就停止了開玩笑反而是真誠的說:“我們不是真希望你死,是希望你真死了?!?/p>
我氣得沒有說話,叮當(dāng)貓則是跑到了我的身體上,我們就這樣大眼瞪小眼,還是叮當(dāng)貓忍不住,把牛皮書拿了過來,機械般的笑呵呵的打開的第一頁,寫著我被一劍穿心的字跡竟然在一點點破碎,我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可是下一頁卻寫著【曼琦玉替楚墨染擋了一箭,楚墨染不眠不休照顧了她三天三夜?!蔽宜查g蒙逼,不是我嗎?
叮當(dāng)貓趕忙解釋了起來,正常的故事情節(jié)就是曼琦玉替楚墨染擋了一箭,即使你是無意的也是出發(fā)的故事情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