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蕭宜抬頭看向城樓。
深吸一口氣!
總算到了!
趕緊進(jìn)去洗洗換身衣服,這幾天為了能夠第一時間找到蕭瑟,或者是能夠找到追他們的人,她可是連衣服都沒換過,整個人都快餿了都。
交了五個銅板進(jìn)城費,利利索索的找了一個可以看著城門口的客棧走了進(jìn)去。
洗干凈自身,又清洗了衣服。
小心掛好后,轉(zhuǎn)身下了樓。
身穿淡藍(lán)色的,白紗衣,簡單又不失大雅,嫵媚雍容,雅致的玉顏上常畫著清淡的梅花妝,勾魂懾魄。
看呆了樓下坐著吃飯的眾人,只不過當(dāng)事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而是要了一間廂房,跟著店小二又走了上去。
點了白斬雞和一份清蒸蝦。
吃完后也沒離開,給了銀子包了包廂一天,坐在窗戶旁,時不時的看向城門口的位置,只不過想要看到的人始終沒有出現(xiàn)。
蕭宜眼看著要宵禁了,她也只能回了房間,翻開手中的紙條。
心中不由的感慨,要說這白曉堂還真是厲害??!
這客棧的店小二都成了他們的眼線。
只不過……
漠河的幕后黑手,
怎么會是二哥?
漠河作為殺手,行事作風(fēng)都與他的想法不合。
沒道理會因為想要殺了哥哥就能做到如此地步??!
不過想到顏戰(zhàn)天,
當(dāng)年的事情,也非哥哥所愿……
只是到底二哥也是遭遇了無妄之災(zāi),恨他也無可厚非。
蕭宜失神的看著手中的紙條,該不該告訴哥哥?
只不過才考慮了兩秒,她就把紙條收好了,在心中也下了決定。
脫去外衣,把頭飾耳飾摘了后,就蓋上被子睡覺了。
……
精神恍惚。
等了兩天的蕭宜郁悶的靠著窗戶。
“姑娘,我可以進(jìn)來嗎?”
這時客棧掌柜的女兒過來敲門,蕭宜疑惑的讓人進(jìn)來。
“請進(jìn)?!?/p>
她一進(jìn)來,就先沖著蕭宜行了禮,低著頭根本不敢看蕭宜,恭敬的說, “姑娘,冒昧打擾,還請見諒?!?/p>
蕭宜看了她一眼,這才說道,“無事,有事嗎?”
“回姑娘,有位公子讓我來向姑娘說兩個字,不知姑娘可想聽?”
她本不想來的,可是黑衣人拿父親要挾,她也只能選擇父親。
只是她到底還是沒能狠下心,把選擇權(quán)給了這位姑娘。
反正不管她聽不聽,她都當(dāng)自己說了。
也會這么告訴讓她來的人。
蕭宜愣了一下,還能這樣?。?/p>
“說。”
只不過說什么想不想聽的,她怕什么?。「陕锊宦??
“劍冢?!?/p>
無緣無故的,怎么讓人和她說這個?“劍冢?”
“嗯,話已帶到。我就先行告退了?!?/p>
要趕緊回去,若是他反悔,她也只能陪著父親一起去死了。
“嗯。”
蕭宜揮揮手,讓人離開了。
這姑娘會是誰讓人通知她的?
只不過看來準(zhǔn)確信還是有的。
畢竟,對付她沒有任何價值。
反觀要是殺了她,會引來殺身之禍。
想來,不會有人會這般不理智。
那就不等了,顯然已經(jīng)和他們錯過了。
看來,追殺他們的人,他們行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