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國雖無流著圣上血脈的公主,但冊封的公主不少,為了兩國安定也都愿意和親,明明就是故意,想用祁國這一大國對他們的低頭來拔高自己的地位。
他們可以繼續(xù)兼并,可以拔高自己的身份地位,但要以祁國開刀,那就不行了。
想開戰(zhàn)。
但兩國開戰(zhàn)需要考慮的東西太多,那又是個旱年,祁國損失巨大,漠北因著地理優(yōu)勢波及不大。雙方打仗雖說祁國軍力遠大于漠北,但后備糧草跟不上,一切都是空談。
要人質,祁國只好同意。
但這個人質也不能真的以人質的名義送過去,至少在祁國之內,他不能被稱之為是人質。
所以皇后想了個辦法,那就是讓人在祁國演場戲,名義死亡,再出發(fā)去漠北。
漠北聽到后不大樂意,卻又不好先挑起事端。也想了個欲進欲退的法子,就是說演戲可以,但人要他們自己挑,只要皇子,要馬嘉祺。
他們以為祁王會拒絕,那樣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動兵,趁著祁國糧草不行,搶上大半的土地。
誰知祁國傳來的消息只是遲了幾天,且說的是同意,還講明了日期。
漠北王心里失落中還有著些慶幸,還好要的是祁國次子,不是太子。
太子太會藏事兒,又早已參了政事,帶到漠北殺不得又不好控制,危險的很。
但是漠北怎么也沒想到,祁國兩位皇子,兩人各有千秋,且,大國皇子,屈為人質,怎會乖乖任人宰割。他們沒想到,一個僅16歲的小年輕在異國他鄉(xiāng),能找人聯絡故土,能一步一局,僅用六年,讓漠北君權淪為空殼。
當然,這一切的背后少不了祁王的手筆。
……
馬嘉祺靜靜的講,講得屋前芙蓉懨懨欲睡,卻使得丁程鑫越來越清醒。
他講完了,6年細節(jié)沒講太多,僅起因和結果。
丁程鑫“那……現在”
馬嘉祺“幾天后正式宣戰(zhàn),我方兵力先去漠北,假裝脅迫幾天,漠北那邊會有使者出面和平解決,當附屬國。等我哥登基再一步步拉進祁國版圖”
丁程鑫很震驚,他那年知道漠北對祁國虎視眈眈,知道漠北來過使者,也猜得到可能要和親或者是要人質,亦或是要金銀珠寶,但后續(xù)的事情被宮里幾位長者藏的嚴密,他不知道最后漠北的使者是如何被送走的,實在沒想到……
丁程鑫認認真真思考了好久……最后才耷拉著臉講話。
丁程鑫“那些……禮物”
馬嘉祺“我親自送的”
馬嘉祺相當傲嬌的回話。
丁程鑫“不會被懲罰嗎”
丁程鑫好喜歡馬嘉祺,面對著他騎坐在他腿上,把人緊緊抱在懷里,下巴放在他的肩上,雙手從他胳膊下繞到他背后,撥弄著他的秀發(fā)。
鼻尖縈繞著些許讓人安心的香氣,不知道是馬嘉祺頭發(fā)上的還是衣服上的。
馬嘉祺“會,但不甚嚴重”
怕他不信,所以說會有懲罰,怕他擔心,所以說不甚嚴重。
哪里會不嚴重。
馬嘉祺一手摟著丁程鑫的腿,一手扶著他的腰,感覺這些都不太真切。
他想看看丁程鑫的臉,那張他日思夜想的臉,奈何丁程鑫太黏人,抱著他貼的緊緊的,臉都在肩側,怎么也看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