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馬嘉祺,你想我嗎”
馬嘉祺“想”
丁程鑫“什么時候想”
馬嘉祺“風吹過你的時候,都是我想你的時候”
丁程鑫安靜下來,像是在思考。
丁程鑫“那你所有的時間都在想我啊”
馬嘉祺短促一笑,夜里安靜,他人就在他旁邊,聲音又極有魅力,聽的人臉紅心跳。
馬嘉祺“那你一直都在吹風啊”
丁程鑫“總之……想你的時候都會去吹”
兩人都安靜了,馬嘉祺肯定是在心疼,丁程鑫……那當然是又害羞又想跟他講話,但又不知道說什么嘍。
但是吧,肯定不能誰都不講話。
良久——
丁程鑫“你送我的成人禮,很合身”
丁程鑫講的很小聲,也很小心,幾乎就貼在人耳朵邊上,香唇還時不時掃上人家耳朵一下。
馬嘉祺的耳朵打小就敏感,偏丁程鑫打小就很喜歡跟他說悄悄話,尤其是在太學里,兩人經(jīng)常被夫子說。
丟臉的很,但就是不改。
而這一次丁程鑫的嘴掃到他耳朵上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震了一下,丁程鑫跨坐在他腿上,當然感受得到他身體的異樣,但就是不安分,依舊不依不饒的撩。
馬嘉祺環(huán)著人的腰不敢動。
丁程鑫瞧他那副木頭樣就開心的不得了。
但是說起那份成人禮,那個婚衣,他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得到那一身衣服那晚做的夢。
當時他如約得了嫁衣很開心,便穿著睡了一晚,本以為能夢見馬嘉祺穿著同樣的婚服來見自己,卻沒想到一整晚都只是反反復復的夢到自己溺水,馬嘉祺救了,但救完就走了,神色冷漠。
那個夢很嚇人,嚇得丁程鑫再也不敢奢求夢見馬嘉祺。
丁程鑫“只是……”
馬嘉祺“只是什么”
丁程鑫本想跟馬嘉祺抱怨的,但話到嘴邊卻變了樣,還是不叫他擔心的好。
丁程鑫“只是沒能同你一起穿”
馬嘉祺“不出今年就同你一起穿好嗎”
丁程鑫“好”
丁程鑫沒了剛剛的調(diào)皮模樣,腳不晃了,頭也沉沉的搭在馬嘉祺肩上,唯一在動的就是他那雙還在撥弄馬嘉祺頭發(fā)的手。
馬嘉祺很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情緒變化,心里又是無盡的慚愧,覺得說什么都不好,說什么都不夠。
馬嘉祺“對不起阿程……真的對不起”
馬嘉祺“讓你自己一個人那么多年……我……”
丁程鑫“好啦,你做的又不是錯事兒”
屋外的芙蓉徹底睡了。
馬嘉祺“阿程,讓我看看你好嗎”
丁程鑫聽后臉又是一紅,心都跟著七上八下,剛剛的沉寂忽然間沒了蹤影。
磨蹭了老半天才動了身子往后退了退,剛還撥弄人頭發(fā)的時候,此刻已經(jīng)放到了他的肩上,含情的雙眸因緊張而一下一下不停的眨。
兩人就那么安安靜靜的對視,馬嘉祺像是要把丁程鑫整個人吃了一樣,本就是兇兇的單眼皮,又在外跟旁人明爭暗斗了六年,整個眼神越看越犀利。
丁程鑫“你這個眼神……搞得好像是我是你的敵人一樣唉”
本是抱怨的話,入了馬嘉祺的耳,就成了軟糯糯的撒嬌。
馬嘉祺“阿程,我今晚能在年歲閣歇下嗎”
兩人本就忘我的瞧著彼此,馬嘉祺突然冒出這話,先是丁程鑫鬧了個大臉紅,看著阿程欲說還休的模樣,馬嘉祺也意識到丁程鑫在往哪個方面想,而后邊自己也紅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