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電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瞇著眼看清外面站著五個人,全都穿著黑色作戰(zhàn)服,臉上蒙著口罩,手里端著突擊步槍,槍上的戰(zhàn)術(shù)手電把整個狹小的暗室照得亮如白晝。
最前面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他沒戴口罩,左臉上有一道從眼角到下頜的刀疤,看著特別猙獰。他的目光掃過我和爺爺,最后停在爺爺臉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姓李的,十年了,還是這么能躲。"刀疤臉的聲音低沉,帶著金屬摩擦似的質(zhì)感,"要不是這小子的銅鏡發(fā)出信號,我們還真找不到你藏在哪兒。"
爺爺把我往身后拉了拉,自己擋在前面,背脊挺得筆直,一點都不像剛才那個充滿恐懼的老人。"龍山,別廢話。要殺要剮,沖我來,放我孫子走。"
叫龍山的刀疤臉嗤笑一聲,指了指我手里的銅鏡:"放他走?你覺得可能嗎?他拿著半塊鑰匙,你身上有另外半塊,還有你腦子里的密碼...你們爺孫倆,少一個都打不開長生之門。"
"長生之門?"我突然想起爺爺剛才的話,"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兒?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龍山?jīng)]理我,抬手對后面的人做了個手勢:"把他們帶走。輕點,老爺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這么多年的心血就白費了。"
兩個黑衣人立刻上前,拿出手銬就要銬我們。爺爺突然往旁邊一閃,反手抓住一個黑衣人的手腕,用力一擰!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黑衣人慘叫著松開了手。
"蛋兒!跑!"爺爺大吼一聲,抓起掉在地上的折疊鏟,直接砸向龍山!龍山早有防備,側(cè)身躲過,折疊鏟"當"的一聲砸在石壁上,火星四濺。
另外三個黑衣人立刻開槍,子彈打在石壁上,碎石亂飛。我趕緊抱住頭蹲下,爺爺拉著我往暗室深處退。這里空間太小,他們不敢隨便開槍,怕打中關(guān)鍵結(jié)構(gòu)。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龍山罵了一句,從腰里掏出個黑色的東西,看形狀像是個遙控器。他按下按鈕,爺爺突然悶哼一聲,身體開始劇烈抽搐,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冷汗直往下淌。
"爺!"我趕緊扶住他,發(fā)現(xiàn)他全身都在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龍山冷笑著把遙控器揣回兜里:"忘了告訴你孫子?十年前在你腦子里種下的'噬心蠱',我隨時能讓它發(fā)作。識相點就乖乖跟我們走,不然就讓你嘗嘗蟲子啃心的滋味。"
爺爺咬著牙,額頭上青筋直冒,卻說不出一句話。我這才明白他剛才說的"被逼的"是什么意思,心里又酸又氣。酸的是爺爺受了這么多罪,氣的是自己太沒用,連爺爺都保護不了。
"放開我爺爺!"我紅著眼朝龍山撲過去。剛跑出兩步,后腦勺就被人用槍托狠狠砸了一下,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一個黑衣人抓住我的頭發(fā),把我的頭往石壁上撞。
"砰!"的一聲,我眼冒金星,嘴里滿是血腥味。懷里的銅鏡掉在地上,正好落在龍山腳邊。他彎腰撿起來,把我那塊碎片和他自己口袋里的另一半拼在一起,嚴絲合縫。銅鏡后面的電路板發(fā)出更亮的紅光,"嘀嘀"聲也變快了。
"果然是鑰匙..."龍山臉上露出激動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把銅鏡收進一個特制的盒子里,"帶走!"
兩個黑衣人架起爺爺,另外兩個抓住我,把我們往外拖。我拼命掙扎,卻被其中一個狠狠踹了一腳膝蓋,疼得我差點跪下。
"老實點!"黑衣人低聲喝道,拿出膠帶把我的嘴封上,又用繩子把我綁了個結(jié)實。爺爺那邊也好不到哪去,他們給他注射 內(nèi)容包含敏感詞,請修改后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