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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明星同人  all軒 

第七章

all軒:全員瘋批后都向我表白了

冰冷的、混合著機(jī)油和灰塵的空氣,在狹窄高懸的維修廊橋里凝滯。馬嘉祺抱著宋亞軒的手臂穩(wěn)如磐石,但銳利的目光卻死死鎖住前方廊橋拐角處那片令人心悸的痕跡——散落的破舊工裝、凝固血跡的刻刀、以及那道延伸向黑暗深處的、清晰的拖拽印記。

“后面!”嚴(yán)浩翔的警告聲如同冰錐刺破死寂!

眾人猛地回頭!

鐵梯入口的陰影中,幾個穿著油污工裝的身影無聲矗立。肢體扭曲,頭顱低垂,如同被無形絲線吊著的殘破木偶。當(dāng)眾人目光觸及的剎那,它們猛地抬起了臉!

空洞的眼窩里,兩點(diǎn)微弱的、如同鬼火般的猩紅幽光驟然亮起!沒有咆哮,沒有嘶吼,只有一股冰冷、麻木、如同實質(zhì)淤泥般的惡意感轟然彌漫開來,瞬間填滿了狹窄的廊橋空間!它們邁開僵硬卻迅捷的步伐,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沉默地沖向廊橋上的七人!

“攔??!”馬嘉祺厲喝,聲音在金屬通道中激起回響!他抱著宋亞軒急速后退,將戰(zhàn)場讓給隊友。

丁程鑫反應(yīng)快如閃電!他抄起旁邊一根廢棄的金屬管,迎著沖在最前面的“工人”木偶狠狠掃去!鋼管帶著沉悶的風(fēng)聲砸在木偶扭曲的肩胛骨上,發(fā)出“咔嚓”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那木偶身體猛地一歪,但沖擊力只是讓它踉蹌了一下,空洞眼窩里的紅光甚至沒有閃爍!它那由劣質(zhì)木料和金屬關(guān)節(jié)構(gòu)成的手臂以一個反關(guān)節(jié)的詭異角度抬起,帶著生銹齒輪摩擦的“嘎吱”聲,狠狠抓向丁程鑫的面門!

“操!打不動!”丁程鑫暗罵一聲,險之又險地側(cè)身避開那帶著油污和鐵銹腥氣的爪子!

劉耀文更直接!他怒吼一聲,如同狂暴的犀牛,合身撞向另一個撲來的木偶!巨大的沖擊力將那木偶撞得離地飛起,狠狠砸在廊橋冰冷的管道上,發(fā)出“哐當(dāng)”巨響!木屑和碎裂的零件飛濺!但那木偶落地后,僅用那扭曲的肢體支撐著,竟又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眼窩中的紅光依舊穩(wěn)定,仿佛剛才的撞擊只是拂去了一點(diǎn)灰塵!

“關(guān)節(jié)!打關(guān)節(jié)!”賀峻霖清冷的聲音帶著急促響起!他一邊利用廊橋狹窄的空間靈巧地躲避著攻擊,一邊死死盯著木偶的動作,“它們不是活物!破壞連接點(diǎn)!”

“媽的!試試這個!”嚴(yán)浩翔眼神一厲,他不知何時已繞到一個木偶側(cè)后方,手中那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不再是切割,而是如同毒蛇吐信,精準(zhǔn)無比地刺向一個木偶膝彎后方暴露的、銹跡斑斑的軸承連接處!

“嗤——嘎吱!”

刺耳的金屬摩擦撕裂聲!手術(shù)刀狠狠楔入了軸承縫隙!

那正撲向張真源的木偶右腿動作瞬間一僵!整個身體失去平衡,重重向前撲倒,摔在金屬網(wǎng)格地板上,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眼窩里的紅光劇烈地閃爍起來,如同接觸不良的燈泡!它掙扎著,那條被破壞的腿卻只能徒勞地拖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刮擦聲。

有效!

“破壞關(guān)節(jié)連接點(diǎn)!它們就廢了!”張真源精神一振,立刻抄起地上半截斷裂的鋼管,狠狠砸向另一個木偶的手肘關(guān)節(jié)!

“鐺!”火星四濺!生銹的鉸鏈應(yīng)聲變形!

混戰(zhàn)在狹窄的廊橋上爆發(fā)!金屬撞擊聲、木料碎裂聲、齒輪卡死的刺耳摩擦聲不絕于耳!冰冷的惡意與求生的意志在昏暗的光線下激烈碰撞!

馬嘉祺護(hù)著宋亞軒退到相對安全的角落,目光卻如同鷹隼般掃視著戰(zhàn)場和前方未知的黑暗。宋亞軒靠在他懷里,左臂的傷口被布條死死勒住,但那詭異的麻癢和灼痛感如同跗骨之蛆,不斷沖擊著他搖搖欲墜的意識。每一次劇烈的震動都讓他痛得眼前發(fā)黑,冷汗浸透了馬嘉祺胸前的衣料。

“呃……”一聲壓抑不住的痛哼從宋亞軒齒縫里溢出。

馬嘉祺低頭,看到他慘白如紙的臉和緊蹙的眉頭,眼神沉了沉。不能再拖了!

就在這時!

“滋啦……滋啦……”

一陣極其微弱、如同老舊收音機(jī)調(diào)頻般的電流雜音,毫無預(yù)兆地在眾人頭頂上方響起!緊接著,一個冰冷、毫無感情、卻又帶著一種奇異扭曲感的電子合成音,如同毒蛇般鉆入每個人的腦海:

“檢測……威脅清除……失敗……”

“備用協(xié)議……啟動……”

“核心……引導(dǎo)……”

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伴隨著刺耳的電流噪音。

幾乎在聲音響起的瞬間!

廊橋深處那片濃稠的黑暗里,那道延伸向未知的拖拽痕跡盡頭,空間猛地一陣劇烈扭曲!

一道邊緣模糊、不斷蕩漾著慘白色漣漪的“門”,無聲無息地憑空出現(xiàn)!門內(nèi),透出一種截然不同的、更加壓抑冰冷的氣息——濃重的消毒水味混合著陳舊的灰塵,還有……一種深沉的、令人不安的寂靜。

第六幕的入口!

“門開了!”賀峻霖第一個發(fā)現(xiàn),大聲喊道。

“走!”馬嘉祺毫不猶豫!他抱著宋亞軒,不再理會身后纏斗的木偶,目標(biāo)明確地沖向那道慘白色的漣漪之門!

丁程鑫、嚴(yán)浩翔、劉耀文、張真源立刻擺脫對手,緊隨其后!那些關(guān)節(jié)受損的木偶動作變得極其遲緩,只能徒勞地?fù)]舞著殘肢,眼窩中的紅光瘋狂閃爍,卻無法阻止他們。

穿過漣漪的瞬間,如同墜入冰窖。

刺骨的陰冷瞬間包裹全身,比人偶歌劇院的甜膩腐朽更令人不適??諝庵袕浡鴿饬业酱瘫堑南舅畾馕?,混合著灰塵、霉菌和一種……若有若無的、仿佛無數(shù)人壓抑低語匯聚成的背景噪音,卻又死寂得可怕。

光線是慘淡的、毫無生氣的灰白色,來自頭頂高懸的、蒙塵的日光燈管。燈光勉強(qiáng)照亮了這個巨大而空曠的空間。

眼前是一條極其漫長、望不到盡頭的筆直走廊。兩側(cè)是密密麻麻、完全相同的灰白色金屬門,門上只有冰冷的數(shù)字編號,如同無數(shù)沉默的墓碑。地面鋪著灰綠色的、早已磨損起毛的塑膠地板,踩上去發(fā)出輕微的粘滯聲。墻壁斑駁,大塊墻皮剝落,露出后面灰黑色的水泥??諝獬林氐萌缤痰你U塊,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消毒水的辛辣和一種深入骨髓的寒意。

絕對的寂靜。除了他們壓抑的呼吸和腳步聲,再無其他聲響。連心跳聲似乎都被這死寂的空間放大了無數(shù)倍。

“第六幕,《寂靜嶺院》。”張真源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種被這環(huán)境感染的沉重,“‘寂靜’……這名字聽著就讓人喘不過氣?!?/p>

“嶺院?瘋?cè)嗽??”劉耀文煩躁地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眼神警惕地掃過兩側(cè)一模一樣的、緊閉的房門,“媽的,這地方比剛才那些鬼東西還瘆人!”

“安靜得過頭了?!眹?yán)浩翔雙手插在口袋里,嘴角習(xí)慣性地噙著那點(diǎn)弧度,但眼神卻銳利如鷹隼,掃視著走廊深處那片更濃的灰白,“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亞軒的傷!”丁程鑫的目光立刻落在宋亞軒身上。他的情況更糟了,靠在馬嘉祺懷里,呼吸微弱,臉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顯然在發(fā)燒,被勒住的手臂腫脹發(fā)黑,皮膚下黑色的紋路如同蛛網(wǎng)般猙獰。

馬嘉祺抱著宋亞軒的手臂微微收緊,他能感覺到懷中身體滾燙的溫度和細(xì)微的顫抖。他目光快速掃過走廊兩側(cè),最終定格在走廊中段一扇標(biāo)著模糊“處置室”字樣的門上。那扇門,和醫(yī)院里那扇充滿死亡氣息的門,有著令人不安的相似。

“去那里?!瘪R嘉祺的聲音不容置疑,帶著一絲急切。他抱著宋亞軒,大步走向那扇門。每一步都踏在死寂的塑膠地板上,發(fā)出“噗噗”的悶響,在空曠的走廊里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其他人立刻跟上,神經(jīng)繃緊到了極致。兩側(cè)無數(shù)扇緊閉的灰白房門,如同無數(shù)只沉默的眼睛,在灰暗的光線下窺伺著他們。

越來越近。

就在距離處置室門還有幾步之遙時——

“咚?!?/p>

一聲極其輕微、仿佛重物落地的悶響,毫無預(yù)兆地從他們正前方、走廊深處那片灰白的迷霧中傳來。

聲音很輕,卻像一顆石子投入死水,瞬間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

所有人的腳步猛地一頓!

緊接著——

“咚…咚…咚…”

沉悶的敲擊聲再次響起,一聲接著一聲,緩慢、規(guī)律、帶著一種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執(zhí)著,從同一個方向傳來。如同……有人在用頭,一下,一下,緩慢而堅定地撞擊著墻壁?

聲音不大,卻像重錘敲在每個人的心臟上!

“什么聲音?”劉耀文壓低聲音,眼神死死盯著聲音來源的方向。

“在那邊!”賀峻霖的耳朵微微動了動,指向走廊深處,聲音傳來的方位。

“過去看看?”嚴(yán)浩翔挑眉,眼神里閃爍著探究的光芒。

馬嘉祺看了一眼懷中意識模糊、情況危急的宋亞軒,又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處置室門,眉頭緊鎖。時間緊迫!

“分頭!”馬嘉祺當(dāng)機(jī)立斷,語速飛快,“丁程鑫,嚴(yán)浩翔,劉耀文!你們?nèi)ヂ曇魜碓刺讲?!小心!張真源,賀峻霖,跟我進(jìn)處置室!處理傷口,找線索!”

“明白!”丁程鑫立刻點(diǎn)頭,沒有絲毫猶豫。嚴(yán)浩翔和劉耀文也迅速應(yīng)聲。

馬嘉祺抱著宋亞軒,帶著張真源和賀峻霖,迅速推開那扇虛掩的處置室門,閃身進(jìn)入。

丁程鑫、嚴(yán)浩翔、劉耀文三人則深吸一口氣,眼神警惕,循著那緩慢而執(zhí)著的“咚…咚…”聲,朝著走廊深處那片灰白的迷霧走去。腳步聲在死寂中回蕩,每一步都踩在未知的恐懼邊緣。

---

處置室內(nèi),光線比走廊更加昏暗。只有一盞蒙塵的壁燈散發(fā)著微弱昏黃的光暈??諝庵邢舅臍馕稘獾脝苋?,還混雜著一股陳年藥品和鐵銹的混合味道。

房間不大,靠墻擺放著幾個布滿灰塵的金屬柜子,中間是一張同樣蒙塵的、鋪著臟污白布的操作臺。角落里堆著一些廢棄的醫(yī)療器材。

馬嘉祺小心翼翼地將宋亞軒平放在操作臺上。宋亞軒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左臂的傷口在移動中再次被牽動。

“快!”馬嘉祺催促道,眼神凝重。

張真源立刻撲到金屬柜前,用力拉開抽屜翻找。賀峻霖則迅速檢查宋亞軒的傷口。布條解開,露出下面猙獰的景象——傷口周圍皮膚烏黑腫脹,水泡破裂,黃黑色的膿液不斷滲出,黑色的紋路已經(jīng)蔓延到上臂,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甜腥腐爛味。賀峻霖眉頭緊鎖。

“找到了!”張真源的聲音帶著一絲驚喜!他從一個抽屜深處翻出一個落滿灰塵的金屬急救箱!打開箱子,里面竟然有幾瓶尚未開封的消毒酒精、紗布,甚至還有幾支密封的抗生素針劑!雖然包裝老舊,但生產(chǎn)日期勉強(qiáng)還在有效期內(nèi)!

“天無絕人之路!”張真源精神一振,立刻拿著東西沖到操作臺邊。

“按住他!”賀峻霖對馬嘉祺說道,同時拿起一瓶酒精。

馬嘉祺立刻用雙手牢牢按住宋亞軒的肩膀和完好的右臂。

賀峻霖眼神一凝,動作沒有絲毫猶豫!他擰開酒精瓶蓋,將冰冷的、高濃度的消毒酒精,直接傾倒在那片猙獰潰爛的傷口上!

“呃啊啊啊——?。。 ?/p>

劇烈的、如同被滾油澆淋的灼痛瞬間席卷了宋亞軒!他身體猛地向上弓起,爆發(fā)出凄厲到變形的慘叫!劇痛強(qiáng)行撕裂了意識模糊的屏障,讓他瞬間清醒,又瞬間被更深的痛苦淹沒!汗水如同開閘般涌出,瞬間浸透了身下的白布!

張真源迅速用鑷子夾起沾染膿血的紗布,清理創(chuàng)面。每一次觸碰都帶來新一輪的劇痛。黑色的壞死組織被強(qiáng)行刮除,露出下面鮮紅卻帶著不正常黑色的肌肉。賀峻霖動作精準(zhǔn)而迅速,再次用酒精沖洗。

清理完畢,張真源拿起一支抗生素,敲掉玻璃瓶頸,迅速進(jìn)行肌肉注射。冰涼的藥液注入體內(nèi),帶來一絲短暫的清涼,但很快又被傷口的灼痛和全身的高熱所覆蓋。

劇烈的疼痛和藥物反應(yīng)讓宋亞軒渾身劇烈地顫抖,如同風(fēng)中殘燭。他大口喘著氣,眼神渙散,意識在劇痛和眩暈的深淵邊緣沉浮。剛才那強(qiáng)行清醒的瞬間,一種冰冷而混亂的感知碎片,如同驚鴻一瞥般掠過他的腦?!亲呃壬钐帲恰斑恕恕甭暤膩碓?!一片模糊的、扭曲的絕望情緒,如同冰冷的潮水……但更深處,似乎還隱藏著什么……別的……

“堅持住……亞軒……堅持住……”張真源的聲音帶著焦急,快速包扎著傷口。新的紗布很快被滲出的膿血染透。

就在這時!

“砰?。?!”

處置室那扇并不厚重的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外面狠狠撞開!

丁程鑫、嚴(yán)浩翔和劉耀文三人如同炮彈般沖了進(jìn)來!三人臉上都帶著驚魂未定和難以置信的驚駭!

“外面……外面……”劉耀文喘著粗氣,指著門外,聲音干澀沙啞。

“怎么了?”馬嘉祺心中一沉。

“是張真源!”丁程鑫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漂亮的狐貍眼里滿是震驚和凝重,“我們找到聲音來源了……是……是‘張真源’!另一個‘張真源’!”

“什么?!”正在給宋亞軒包扎的張真源猛地抬頭,一臉愕然。

“就在前面一個房間里!”嚴(yán)浩翔接口,語速飛快,眼神銳利如刀,“他……他把自己鎖在里面!在用頭……一下一下地撞墻!嘴里……嘴里還念著……”

嚴(yán)浩翔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一字一頓地復(fù)述出來:

“……不要相信……他們……所有人……都是……假的……”

冰冷的寒意瞬間席卷了整個處置室!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操作臺邊,那個一臉茫然、手里還拿著紗布的“張真源”身上!

空氣仿佛凝固了。

“咚…咚…咚…”

走廊深處,那緩慢、執(zhí)著、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撞墻聲,如同死亡的鼓點(diǎn),穿透墻壁,清晰地傳入死寂的處置室,敲打在每個人的心臟上。

“……不要相信……他們……所有人……都是……假的……”

嚴(yán)浩翔復(fù)述的那句話,如同淬毒的冰錐,狠狠扎進(jìn)每個人的耳膜。

操作臺邊,張真源拿著紗布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茫然瞬間被巨大的驚駭和難以置信所取代。他猛地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金屬柜上,發(fā)出“哐當(dāng)”一聲輕響。

“不……不可能!”他看著門口驚魂未定的三人,聲音因為極度的震驚而微微變調(diào),“我一直和你們在一起!我……”

“就在前面第三個房間!門牌號是066!”劉耀文煩躁地打斷他,眼神里充滿了警惕和懷疑,手指用力指向門外走廊深處,“我們親眼看見的!他把自己反鎖在里面!那聲音……那撞墻的聲音……就是他發(fā)出來的!”

“他穿著和你一模一樣的衣服!”丁程鑫補(bǔ)充道,聲音低沉,目光銳利地審視著眼前的張真源,仿佛要穿透他的皮囊,“連眼鏡……都一樣!”

“假的?”嚴(yán)浩翔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眼神在門口三人組和操作臺邊的張真源之間來回掃視,插在口袋里的手似乎握緊了什么東西,“那……現(xiàn)在這個,是真的嗎?”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瞬間便長出了劇毒的藤蔓,纏繞住每個人的心臟。在這詭異莫名的寂靜嶺院里,鏡淵的噩夢似乎再次上演!復(fù)制體?還是……某種更可怕的幻覺?

“夠了!”馬嘉祺的聲音如同寒冰碎裂,瞬間壓下了所有嘈雜和猜疑。他依舊穩(wěn)穩(wěn)地按著因劇痛和高熱而意識模糊、無意識呻吟的宋亞軒,冷冽的目光掃過眾人,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現(xiàn)在內(nèi)訌,是想一起死在這里嗎?”

他的目光最終落在門口三人身上,語氣斬釘截鐵:“帶路!去那個房間!親眼確認(rèn)!”

馬嘉祺的決斷像一盆冷水,暫時澆熄了即將燃起的猜忌之火。丁程鑫、嚴(yán)浩翔、劉耀文立刻點(diǎn)頭。張真源臉色蒼白,嘴唇動了動,最終什么也沒說,默默跟在了后面。賀峻霖看了看宋亞軒,又看了看眾人,眼神深處翻涌著疑慮,也跟了上去。

馬嘉祺小心地將意識模糊的宋亞軒重新抱起。宋亞軒的身體滾燙,左臂包扎處不斷滲出的膿血染紅了新的紗布,每一次顛簸都讓他發(fā)出痛苦的嗚咽。

一行人再次踏入那條冰冷死寂的走廊。腳步聲在空曠中回蕩,顯得格外沉重。兩側(cè)無數(shù)扇灰白的門沉默著,如同無數(shù)張沒有表情的臉。

“咚…咚…咚…”

那沉悶的撞墻聲越來越清晰,如同重錘,一下下敲在緊繃的神經(jīng)上。

很快,他們停在了一扇標(biāo)著“066”的灰白色金屬門前。門緊閉著,但門板隨著里面的撞擊,正在輕微地震顫著。門縫下方,隱約能看到一絲微弱的光線透出。

“……不要相信……他們……所有人……都是……假的……”

一個嘶啞、絕望、帶著無盡痛苦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從門內(nèi)傳出。聲音很熟悉,正是張真源的聲音!但其中蘊(yùn)含的崩潰和瘋狂,卻讓門外的張真源本人渾身冰冷,如墜冰窟。

“開門!”馬嘉祺低喝。

劉耀文上前一步,抓住冰冷的門把手,用力一擰!

“咔噠?!?/p>

門鎖應(yīng)聲而開!

劉耀文猛地將門推開!

門內(nèi)的景象瞬間暴露在眾人眼前!

這是一個狹小的單人病房。只有一張鐵架床,一個床頭柜。墻壁上布滿了大片大片早已干涸發(fā)黑、如同潑墨般的噴濺狀污跡!濃烈的血腥味混合著消毒水的味道撲面而來!

房間中央,一個穿著和張真源一模一樣衣服、戴著同樣細(xì)框眼鏡的身影,背對著門口,正用額頭,一下,一下,緩慢而沉重地撞擊著冰冷的水泥墻壁!

“咚!咚!咚!”

每一次撞擊,都在灰白的墻面上留下一個模糊的血?。∷念~前早已血肉模糊,鮮血混合著灰白的墻粉,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染紅了衣領(lǐng)。但他仿佛感覺不到疼痛,只是機(jī)械地、執(zhí)拗地重復(fù)著這個動作。

“……假的……都是假的……”他嘶啞地喃喃自語,聲音充滿了徹底的絕望和崩潰,“……逃不掉的……所有人都……會死……”

這個背影……這個聲音……甚至那副沾滿血污的眼鏡……都和張真源本人,一模一樣!

門外的張真源如遭雷擊,臉色慘白如紙,身體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幾乎站立不穩(wěn)。巨大的恐懼和荒謬感瞬間攫住了他!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這時,那個撞墻的“張真源”似乎被開門聲驚動。

他撞墻的動作猛地一頓!

然后,極其緩慢地、極其僵硬地……轉(zhuǎn)過了身!

一張沾滿鮮血和灰粉、因撞擊而腫脹變形的臉,暴露在眾人面前!五官輪廓,赫然就是張真源!但那雙眼睛……透過碎裂的鏡片,那雙眼睛里沒有任何神采,只有一片死寂的空洞,和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非人的冰冷!

他的目光掃過門口的眾人,最終,如同生銹的齒輪般,極其緩慢地……定格在了門外那個臉色慘白、渾身顫抖的“張真源”身上!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在冰冷的病房門口,在噴濺的血污背景下,形成了世界上最恐怖、最詭異的對峙!

“嗬……”病房內(nèi)的“張真源”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漏氣般的嘶鳴,沾滿血污的嘴角極其緩慢地、極其僵硬地向上扯開,露出了一個冰冷、怨毒、充滿惡意的笑容!

“你……是……假的……”

嘶啞的聲音如同詛咒,狠狠砸在門外張真源的心上!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恐怖對峙達(dá)到頂點(diǎn)的瞬間!

“滋啦……滋啦……”

冰冷無情的電子音,如同跗骨之蛆,再次在死寂的走廊里幽幽響起:

“檢測……異常個體……確認(rèn)……”

“執(zhí)行……清理程序……”

話音落下的剎那!

“轟——?。?!”

066病房的天花板猛地炸裂開來!無數(shù)水泥碎塊和灰塵如同暴雨般落下!

一只巨大的、由無數(shù)條慘白色、如同繃帶般蠕動的觸手聚合而成的“手臂”,裹挾著濃烈的消毒水腥氣和冰冷的惡意,如同巨神的審判之錘,從天而降!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狠狠抓向病房內(nèi)那個正在獰笑的“張真源”!

“不——!”門外的張真源下意識地發(fā)出驚恐的尖叫!

“砰?。?!”

一聲沉悶到極致的巨響!

那只巨大的“繃帶觸手”如同拍蒼蠅般,狠狠攥住了病房內(nèi)的“張真源”!巨大的力量瞬間將他渺小的身體擠壓、扭曲、變形!骨骼碎裂的“咔嚓”聲清晰可聞!

“噗嗤!”

鮮血如同廉價的紅漆,猛地從繃帶觸手的縫隙中狂噴而出!濺滿了病房的墻壁、天花板,甚至噴濺到了門口眾人的身上!溫?zé)?、粘稠、帶著濃烈的鐵銹味!

下一秒,巨大的觸手猛地收回!縮回天花板的破洞之中!只留下病房中央一灘模糊的、不成人形的血肉碎塊,以及墻壁上、天花板上大片大片新鮮的、刺目的猩紅!

濃烈的血腥味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

死寂。

絕對的死寂。連那“咚…咚…”的撞墻聲也消失了。

門外,所有人都僵立在原地,如同被冰封的雕塑。臉上、身上濺到的溫?zé)嵫?,此刻卻如同滾燙的巖漿,灼燒著皮膚和神經(jīng)。

張真源呆呆地看著病房內(nèi)那灘血肉模糊的殘骸,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濺到的、屬于“自己”的鮮血,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強(qiáng)烈的眩暈感襲來,他雙腿一軟,猛地跪倒在地,劇烈地干嘔起來,卻什么也吐不出來,只有無盡的恐懼和荒謬感在胃里翻騰。

假的……被清理了……

那……現(xiàn)在這個……是真的嗎?

冰冷的懷疑如同毒蛇,再次悄然纏繞上每個人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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