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夏抱著筆記本電腦走進電梯，電梯門緩緩關閉。程遠站在她身后，神情冷漠，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滑動。

“?！彪娞萃蝗话l(fā)出一聲異響，隨即停在原地不動。

林小夏皺眉，伸手按下緊急按鈕。紅色的燈光亮起，映照在她的臉上，顯得有些不安。

“又是電梯故障？”程遠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

林小夏轉(zhuǎn)頭看他，眼神中透出質(zhì)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平臺要更新算法？”

程遠抬起頭，目光冷峻，“商業(yè)機密，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林小夏咬了咬嘴唇，猛地將手機打開，閃光燈直射向他的眼睛，“那你怎么解釋你剛才的反應？”

程遠迅速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聲音低沉，“你這是商業(yè)間諜行為。”

林小夏掙扎了一下，卻被他牢牢控制住。兩人僵持著，電梯忽然一陣劇烈震動。

“小心！”程遠迅速將她護在懷里，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林小夏靠在他胸口，聽見他低聲說道：“AI識別表演痕跡的技術下個月上線?！?/p>

她猛地抬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程遠松開手，神情恢復冷靜。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林小夏低聲問道。

程遠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亮起，是一張?zhí)鞖忸A報截圖，日期是三年前的十二月十五日。

“你為什么還留著這個？”林小夏忍不住問。

程遠迅速鎖屏，語氣冷淡，“現(xiàn)在查崗改用刑偵手段了？”

電梯外，蘇黎正坐在公寓里，打開直播設備，對著鏡頭微笑。

“大家好，我是蘇黎?！彼Z氣輕松，但眼神中透著一絲算計。

直播間彈幕迅速刷屏，有人開始質(zhì)疑林小夏的數(shù)據(jù)真實性。

“我剛剛收到一份內(nèi)部數(shù)據(jù)截圖，林小夏最近的流量增長異常?！碧K黎一邊說，一邊展示著屏幕上的圖表。

彈幕瞬間炸開，“騙子！”“買流量了吧！”

林小夏剛走出電梯，就收到粉絲的消息，急忙打開手機，看到直播畫面。

她臉色一變，立刻沖回公寓，推開房門，正好看到蘇黎對著鏡頭說話。

“你們看這些數(shù)據(jù)，明顯有問題?！碧K黎指著屏幕，語氣堅定。

林小夏沖上前，一把搶過鼠標，但就在她點擊暫停的瞬間，背景音中突然傳來程遠的聲音。

“數(shù)據(jù)可以人工干預?！?/p>

“按原計劃執(zhí)行?！?/p>

林小夏愣住了，眼神中閃過一絲懷疑。她看向蘇黎，卻發(fā)現(xiàn)直播設備旁露出一張紙的一角，上面寫著“TS計劃第二階段”。

“你這是栽贓！”林小夏怒吼道。

蘇黎微微一笑，“證據(jù)就在這里，你自己看吧。”

林小夏盯著那張紙，心中升起一股不安。她突然想起剛才在電梯里看到的天氣預報截圖，日期正好是三年前的十二月十五日。

她掏出手機，打開瀏覽器，輸入關鍵詞搜索。很快，她找到了一條新聞，標題是“電競戰(zhàn)隊解散事件”。

點開鏈接，日期赫然寫著“2019年12月15日”。她的心跳加快，腦海中浮現(xiàn)出周子謙曾說過的話。

“你知道三年前那場背叛，主角是誰嗎？”

林小夏的手指微微顫抖，她看向程遠的左手，發(fā)現(xiàn)無名指上有一圈淡淡的壓痕。

“你以前戴過戒指？”她脫口而出。

程遠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將手機關機。

“那天你在電競館嗎？”林小夏繼續(xù)追問。

程遠冷笑一聲，“現(xiàn)在查崗改用刑偵手段了？”

林小夏站在原地，心中一片混亂。她不知道該相信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處怎樣的漩渦之中。

電梯恢復運行，燈光恢復正常。林小夏站在電梯門口，望著程遠離開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上還顯示著那條新聞。日期與程遠的天氣預報截圖完全一致。

林小夏深吸一口氣，她知道，這一切遠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