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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圓升至中天時(shí),后山陣法泛著猩紅微光。宋亞軒被張真源按在陣眼中央,他偏頭望向山腳——那里有五道身影圍著沈久,像圈住獵物的狼。
沈久被劉耀文攥著胳膊,銀戒在月光下燙得灼手。她想往陣法沖,丁程鑫卻橫身擋住,手肘抵著她的肩膀,語氣冷得發(fā)狠
丁程鑫別逼我們真把你綁起來,宋亞軒在里面拼命,你就得乖乖待著!
馬嘉祺站在她身后,掌心貼著她的后頸,指尖的溫度帶著血族特有的涼,卻透著不容掙脫的力道
馬嘉祺看著就好,剝離開始后,你會(huì)有點(diǎn)疼,但不準(zhǔn)暈過去——這是你欠宋亞軒的,得清醒地記著。
賀峻霖晃著引魂鈴,鈴聲在夜里透著詭異的執(zhí)著
賀峻霖鈴鐺響三聲,就代表儀式成了
賀峻霖你要是敢閉眼,我就把鈴鐺塞你手里,讓你聽一整晚,直到記住今天是誰救了你。
陣眼突然爆發(fā)出強(qiáng)光,宋亞軒的嘶吼穿透夜色。沈久心疼得發(fā)抖,張真源卻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往陣法邊緣拽
張真源再靠近半步,我就用陣法鎖鏈捆你,讓你跟他一起承受能量沖擊——你選,是乖乖站著,還是陪他疼?
宋亞軒的身影在光里逐漸透明,他突然抬眼望向沈久,眼底是焚盡一切的偏執(zhí)
宋亞軒沈久!記??!十年!你要是敢走,我就算碎了魂,也會(huì)從沉睡里爬出來找你!
強(qiáng)光驟收,宋亞軒的身影消失在陣眼,只留下一枚泛著微光的玉佩。劉耀文沖過去撿起玉佩,塞進(jìn)沈久手里,指節(jié)捏得她手生疼
劉耀文“拿著!這是他的本命玉佩,丟了它,你就別想等他醒!”
馬嘉祺收回按在她后頸的手,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偏執(zhí)
馬嘉祺“從今天起,你住我們隔壁房間,每天必須讓我們看到你三次——早、中、晚,少一次都不行。”
丁程鑫扯著她往回走,腳步急促又強(qiáng)硬
丁程鑫“別想著找晝行者,別想著解銀戒,我們會(huì)盯著你,寸步不離。這十年,你哪兒也去不了,只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等著宋亞軒回來?!?/p>
沈久攥著溫?zé)岬挠衽?,看著六個(gè)眼底都翻涌著偏執(zhí)的少年,知道這場(chǎng)由他們精心編織的網(wǎng),這輩子都掙不開了。而那枚玉佩的溫度,會(huì)像烙印一樣,陪著她在這場(chǎng)名為“等待”的囚籠里,耗過一個(gè)又一個(gè)十年。
沈久你們變了
丁程鑫我們本來就是這樣的,是你太蠢了
沈久什么
丁程鑫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丁程鑫把沈久扔進(jìn)了房間里面,上了鎖
丁程鑫老老實(shí)實(shí)給我呆著,哪兒都別想去
沈久坐在地上,默默的哭泣,明明不是這樣的,不是哥哥嗎,為什么……
沈久OS:難不成是藥的問題,可惜,丁程鑫說的沒錯(cuò)我太蠢了
沈久OS:蠢的自己被騙了都還在為別人做事
沈久OS:要是沒有遇見他們就好了
沈久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沈久OS:我改怎么辦……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