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開始………………
日子在密不透風(fēng)的“守護(hù)”里滑過三年。沈久試過摘下銀戒,可指尖剛碰到戒面,賀峻霖的引魂鈴就炸響在窗外,下一秒劉耀文就踹開房門,眼底是翻涌的狠戾
劉耀文你敢碰它?信不信我把戒指焊在你手上,讓你這輩子都摘不下來!
馬嘉祺每周都會帶她去后山陣法遺址,那里的草長得比人高,他卻攥著她的手腕,指腹反復(fù)摩挲她腕間的咬痕,語氣偏執(zhí)又冷硬
馬嘉祺記著這里,記著宋亞軒是怎么為你躺進(jìn)去的。要是敢忘了,我就把你鎖在這里,直到你想起來為止
沈久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沈久我……
丁程鑫掌控著她的生活,從早餐的溫度到出門的時間,連她看的書都要先過目。有次沈久偷偷藏了張去外地的車票,被他翻出來時,他捏著車票的指節(jié)泛白,把車票撕得粉碎,聲音帶著壓抑的瘋狂
丁程鑫“想去哪?沒有我們的允許,你連這座城堡的門都出不去!宋亞軒讓你等,你就只能在這等,哪兒也別想去!”
張真源成了她的“專屬醫(yī)師”,每天雷打不動給她測體溫、查能量波動。有次她發(fā)低燒,他直接把她鎖在房間,守在床邊寸步不離,眼底是近乎病態(tài)的執(zhí)著
張真源“你不能生病,更不能有事。宋亞軒回來要是看到你少一根頭發(fā),我饒不了你,更饒不了我自己!”
賀峻霖的引魂鈴就掛在她房間門口,只要她半夜翻身動靜大了,他就會敲門,語氣帶著笑意卻透著偏執(zhí)
賀峻霖沒睡?要不要我陪你聊聊天?聊聊宋亞軒,聊聊這十年怎么過,省得你胡思亂想跑出去。
沈久沒理他
這年中秋,沈久望著月亮發(fā)呆,劉耀文突然湊過來,高大的身影把她圈在墻角,語氣帶著威脅
劉耀文“別盯著月亮想別的,你的月亮只能是宋亞軒。等他醒了,我們會一起看著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們身邊——你是我們的,只能是我們的?!?/p>
沈久摸著胸口的玉佩,那溫度三年來從未涼過。她知道,這十年不是終點,等宋亞軒醒來,那七雙帶著偏執(zhí)的眼睛,只會把她困得更緊——他們用愛筑了籠,卻忘了問她,愿不愿意在這籠里,耗過一生。
沈久我沒想著跑
她抬頭,撞進(jìn)劉耀文眼底那團(tuán)偏執(zhí)的火,又依次掃過聞聲圍過來的馬嘉祺幾人,他們的眼神還像三年前那樣,像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把她牢牢兜在里面
沈久戒指摘不掉,車票撕了,門也出不去,我跑得了嗎?
她扯了扯嘴角,笑意里帶著點自嘲
沈久你們把‘等’變成了捆我的繩子,把宋亞軒的犧牲變成了鎖我的鎖,現(xiàn)在問我想不想跑……
她頓了頓,抬手摸了摸腕間那道淺淡的咬痕,那里還殘留著當(dāng)年宋亞軒齒尖的溫度
沈久“我等著他醒,不是因為你們逼我,是我想親口問他,知不知道你們把‘護(hù)著我’,活成了‘困住我’?!?/p>
這個時候,馬嘉祺走了進(jìn)來
她看向馬嘉祺,語氣突然沉了點
沈久你說我欠他的,我認(rèn)
沈久丁程鑫說我只能在這等,我也待了三年??赡銈兡懿荒軇e用‘為我好’的名字,把我拴在這屋子里,連開窗看云都要被盯著?”
劉耀文剛要開口,沈久卻先一步攥緊了玉佩,眼底終于浮出點微弱的反抗,像火星蹭過干草
沈久我等他,但我不等你們的‘囚籠’。等他醒了,要么你們把繩子松點,要么……
她頓了頓,聲音輕卻擲地有聲
沈久要么我就帶著這枚玉佩,躲到你們找不到的地方,讓他醒了,也找不著我。
這話像針戳破了幾人緊繃的弦,劉耀文猛地攥住她的胳膊,眼底猩紅翻涌,可沈久卻沒再躲,只是直直看著他
沈久你們怕我跑,我更怕這輩子都活在你們的‘看著’里,連等一個人,都成了被監(jiān)視的事。
…………………………未完待續(xù)……………………
作者感謝寶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