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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明星同人  ALL真 

黑暗的騎士

星光下的蓄謀:六位先生的私有物

張真源在黑暗中驚醒,心臟狂跳。夢境殘影中,他還在翻閱馬嘉祺那本令人不安的筆記本,紙頁間密密麻麻的記錄像蜘蛛網(wǎng)般纏繞著他。月光從窗簾縫隙漏進來,在墻上投下詭譎的陰影。

今天是宋亞軒的"主題日"。六人中最讓人捉摸不透的一個,表面天真無邪,內(nèi)里卻藏著致命的危險。張真源深吸一口氣,伸手摸索床頭燈開關(guān)——沒有反應(yīng)。停電了。

"真源~" 輕快的呼喚從門外傳來,伴隨著輕輕的敲門聲,"起床啦!今天陪我玩游戲!"

宋亞軒的聲音甜得發(fā)膩,像裹著蜜糖的毒藥。張真源披上外套,小心翼翼地打開門。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宋亞軒手中的蠟燭在搖曳,將他臉上的笑容映得詭異非常。

"停電了,正好玩捉迷藏!"宋亞軒興奮地拉住他的手,"別墅很大,藏好了哦。我數(shù)到一百就來找你。"

不等張真源回應(yīng),宋亞軒已經(jīng)蹦跳著離開,哼著他們以前的團歌。蠟燭的光暈在拐角消失,黑暗徹底吞噬了一切。

張真源站在走廊中央,心跳如雷。這明顯是宋亞軒設(shè)計好的游戲,但他別無選擇。他需要時間思考,需要整理昨晚在地下室看到的一切——馬嘉祺筆記本里那些令人膽寒的計劃。

他摸索著向前走,憑借記憶尋找藏身之處。書房?太明顯。臥室?容易被找到。最終,他選擇了一個不起眼的儲藏室,擠進雜物之間。

黑暗中,時間變得模糊。張真源能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還有...遠處隱約的腳步聲。宋亞軒在找他,而且速度很快。

"真源~我知道你在這里~" 宋亞軒的聲音在走廊回蕩,帶著唱歌般的韻律,"出來嘛,我保證不嚇你。"

張真源屏住呼吸。腳步聲在儲藏室外停頓,門把輕輕轉(zhuǎn)動。他緊張地后退,撞倒了一個箱子,在寂靜中發(fā)出巨響。

"找到你了~" 門被推開,蠟燭的光暈照亮了宋亞軒笑瞇瞇的臉。但在那笑容背后,張真源看到了一絲危險的光芒。

宋亞軒擠進狹小的儲藏室,空間頓時變得擁擠。蠟燭被放在架子上,昏黃的光線下,兩人的影子在墻上扭曲交纏。

"第二輪換你找我。"宋亞軒突然說,然后吹滅蠟燭,消失在黑暗中。

張真源愣在原地,眼睛無法適應(yīng)突然的黑暗。他聽到宋亞軒輕快的腳步聲遠去,然后是計數(shù)聲:"一、二、三..."

游戲繼續(xù),但規(guī)則變得更加詭異。張真源在黑暗中尋找宋亞軒,卻總在轉(zhuǎn)角處感受到他的氣息,或是被突然出現(xiàn)的手觸碰。有一次,一雙手從背后捂住他的眼睛,溫?zé)岬臍庀娫诙希?猜猜我是誰~"

張真源猛地轉(zhuǎn)身,卻只抓到空氣。宋亞軒的笑聲在遠處回蕩,像捉弄獵物的貓。

幾輪后,張真源精疲力盡地靠在墻上喘息。黑暗中,一雙手突然環(huán)住他的腰,宋亞軒的聲音近在咫尺:"累了?那我們換個游戲。"

蠟燭被重新點燃,張真源發(fā)現(xiàn)自己被宋亞軒困在墻壁和他身體之間。宋亞軒的眼睛在燭光下異常明亮,帶著天真的殘忍。

"你知道我最喜歡什么時候嗎?"宋亞軒輕聲問,手指玩弄著張真源的衣角,"是以前你陪我睡覺的時候。我做噩夢,你就抱著我,唱那首安眠曲。"

張真源記得。宋亞軒曾經(jīng)是團隊里最怕黑的,經(jīng)常半夜爬到他床上尋求安慰。但現(xiàn)在的宋亞軒早已不是那個需要保護的孩子。

"那是以前。"張真源試圖推開他,但宋亞軒紋絲不動。

"對我來說就像昨天。"宋亞軒靠得更近,鼻尖幾乎相觸,"這三年我每晚都聽你的錄音睡覺,但比不上真實的你。"他的手指撫上張真源的臉頰,"溫暖的,活生生的你。"

張真源別開臉:"別這樣。"

"別怎樣?"宋亞軒無辜地眨眼,"我只是想靠近你,像以前一樣。"他的手滑到張真源后背,輕輕拍打,"你心跳好快。害怕嗎?還是...興奮?"

這種曖昧的觸碰讓張真源胃部翻騰。他猛地推開宋亞軒,蠟燭掉在地上熄滅,黑暗再次降臨。

"游戲結(jié)束。"張真源堅定地說,摸索著向門口走去。

一只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宋亞軒的聲音在黑暗中失去所有天真,變得冰冷:"我還沒說結(jié)束。"

他們僵持在黑暗中,呼吸交錯。張真源能感覺到宋亞軒身體的溫度,和其中蘊含的危險力量。這個曾經(jīng)需要他保護的弟弟,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長為能輕易制服他的男人。

"放開我。"張真源聲音緊繃。

"如果我說不呢?"宋亞軒的氣息噴在他臉上,"如果我要你做三年前沒做完的事?"

張真源的心跳漏了一拍:"什么事?"

宋亞軒沒有回答,而是用行動表示——他的嘴唇擦過張真源的臉頰,停在嘴角。這是一個未完成的吻,一個危險的試探。

"那天晚上,你來我房間道別。"宋亞軒的聲音顫抖,"我以為你會給我一個告別吻,但你只是摸了摸我的頭。"他的手指收緊,"我后悔了三年,為什么當(dāng)時沒有拉住你。"

張真源記得那個夜晚。解散前夜,他逐個房間道別,在宋亞軒門口猶豫最久。最終他只輕輕擁抱了那個蜷縮在床上的少年,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

"那都過去了。"張真源艱難地說。

"不,它一直在這里。"宋亞軒拉著張真源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心跳劇烈而快速,"每一天,每一夜。你欠我一個吻,真源。"

就在張真源以為宋亞軒會強吻他時,燈光突然亮起。電力恢復(fù)了,別墅一片通明。宋亞軒瞬間退開,表情恢復(fù)天真,仿佛剛才的黑暗中的對峙從未發(fā)生。

"啊,來電了!"他笑瞇瞇地說,"我們吃早餐吧!"

早餐桌上,宋亞軒表現(xiàn)得像個無憂無慮的大男孩,興奮地講述捉迷藏游戲的樂趣。其他五人各懷心事地聽著,目光在張真源和宋亞軒之間游移。

"聽起來很有趣。"賀峻霖微笑,"下次我們可以一起玩。"

嚴浩翔冷哼:"幼稚。"

"我覺得很好玩。"劉耀文插嘴,眼神熱切地看著張真源,"下次我們玩撕名牌吧,像以前一樣。"

張真源沉默地吃著食物,心中計劃逐漸成形。他需要利用六人之間的矛盾,而早餐后與馬嘉祺的單獨會面可能是機會。

飯后,馬嘉祺果然叫住他:"來書房,我們談?wù)劇?

書房里,馬嘉祺遞給張真源一份文件:"這是明天的安排,最后一天。"

張真源翻開文件,里面詳細規(guī)劃了第七天的每個小時,從早餐到晚餐,最后一項是"契約簽訂儀式"。他的目光落在附件上——一份法律文件,和一件特殊"禮物"的描述。

"禮物?"張真源抬頭。

馬嘉祺微笑:"一件能確保我們永不分離的小東西。"他打開書桌抽屜,取出一個絲絨盒子。里面是一條精致的白金腳鏈,做工精美,但內(nèi)側(cè)明顯有電子元件。

"追蹤器?"張真源聲音冰冷。

"保護裝置。"馬嘉祺糾正,"這樣我們就不用擔(dān)心你走丟了。"他拿起腳鏈,金屬在燈光下閃爍,"你喜歡嗎?我特意請人定制的。"

張真源想起筆記本上的記錄,這條腳鏈不僅是追蹤器,還帶有電擊功能,以防他"行為失控"。六人的瘋狂遠超他的想象。

"如果我不戴呢?"

馬嘉祺的笑容消失:"那我們會很失望。"他站起身,走到張真源面前,"而你知道,我們失望時會發(fā)生什么。"

他的手指撫過張真源的脖頸,停留在喉結(jié)上:"比如,那部你辛苦爭取的電影可能永遠無法上映?;蛘撸慵胰藭蝗挥龅揭恍?..麻煩。"

張真源后背發(fā)涼。這是馬嘉祺第一次明確威脅他的家人。

"你們不敢。"

"為了你,我們什么都敢。"馬嘉祺輕聲說,"所以,做個乖孩子,戴上它。這樣對大家都好。"

這時,書房門被推開,宋亞軒探頭進來:"馬哥,丁哥找你有事。"

馬嘉祺皺眉,顯然不悅被打擾。他拍拍張真源的肩:"考慮一下。"然后離開書房。

宋亞軒溜進來,關(guān)上門,臉上的天真瞬間消失:"你看到腳鏈了?"

張真源警惕地點頭。

"別戴。"宋亞軒壓低聲音,"那是馬哥的主意,我們其他人都不同意。"他靠近一步,"太極端了,會嚇跑你。"

張真源驚訝地看著他。這是宋亞軒第一次明確表達與其他人的分歧。

"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因為我想要你心甘情愿,而不是被鎖住。"宋亞軒的手指輕輕劃過張真源的手腕,"而且...我有個更好的主意。"

他湊到張真源耳邊,低聲說出一個計劃。張真源越聽越心驚,宋亞軒的建議比腳鏈更加瘋狂——他建議張真源假裝接受,然后逐個擊破,最終成為真正掌控局面的人。

"為什么幫我?"張真源問。

宋亞軒的笑容變得詭異:"因為如果你必須屬于某人,那個人應(yīng)該是我。"他輕輕吻了吻張真源的耳垂,"考慮一下,真源。我們可以玩得更開心。"

他蹦跳著離開,留下張真源獨自在書房,心中波瀾起伏。宋亞軒的提議明顯是陷阱,但其中或許有可利用的部分。如果他假裝配合,或許能爭取時間和機會。

午餐時,張真源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他故意坐在宋亞軒旁邊,與他親密交談,甚至允許宋亞軒喂他吃東西。如他所料,這一舉動立刻引起其他人的反應(yīng)。

"真源,嘗嘗這個。"丁程鑫將一塊魚肉放在他盤中,眼神略帶責(zé)備。

劉耀文直接摔了勺子:"惡不惡心!"

嚴浩翔冷眼看著,手中的叉子微微彎曲。馬嘉祺則面無表情,但緊握的拳頭暴露了他的情緒。賀峻霖有趣地觀察著所有人,像在看一場好戲。

張真源心中冷笑。果然,他們之間的嫉妒和競爭是他的武器。他需要加劇這種分裂。

下午,宋亞軒帶他去了別墅的溫室花房。與賀峻霖的精致不同,這里種滿了各種奇異植物,有些甚至帶有輕微的致幻性。

"這是我的秘密花園。"宋亞軒摘下一朵奇異的花,花瓣呈現(xiàn)出不自然的藍色,"聞聞看,能讓人放松。"

張真源謹慎地后退:"不用了。"

"怕我下藥?"宋亞軒笑了,自己深深嗅了一下,"要下手早就下了。"他將花別在張真源耳后,"很適合你。"

他們在花叢中漫步,宋亞軒不停地介紹各種植物的特性和用途。張真源驚訝于他的植物學(xué)知識,更驚訝于其中一些植物的危險用途。

"這個,"宋亞軒指著一株不起眼的小花,"能讓人產(chǎn)生強烈的依賴感。我一直在研究它的提取物。"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張真源一眼,"也許有一天會用上。"

張真源后背發(fā)冷。宋亞軒的天真表象下,是比任何人都危險的偏執(zhí)。

晚餐前,張真源借口需要休息回到房間。他鎖上門,從枕頭下取出那個神秘手機。一條新消息閃爍著:「小心宋亞軒。他才是最瘋的那個?!笥选?/p>

張真源皺眉回復(fù):「你是誰?為什么幫我?」

幾分鐘后,回復(fù)來了:「一個看夠悲劇的人。明晚午夜,老地方,給你看最后一樣?xùn)|西?!?/p>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張真源慌忙藏好手機,打開門。門外是別墅的老管家,一個沉默寡言的老人。他遞給他一個信封,然后默默離開。

張真源關(guān)上門,拆開信封。里面是一張泛黃的照片——七人剛出道時的合影,但背后站著一個人影,依稀能認出是年輕時的老管家。照片背面寫著一行字:「我見過他們父親們的故事重演。別成為下一個犧牲品?!?/p>

張真源的心沉了下去。這句話暗示著六人的行為可能有家族遺傳,而老管家似乎是知情者。他需要明晚的會面,需要知道全部真相。

晚餐時,氣氛明顯緊張。宋亞軒故意對張真源表現(xiàn)得過分親密,引來其他人的不滿。當(dāng)宋亞軒試圖喂張真源吃甜品時,嚴浩翔終于爆發(fā)。

"夠了!"他猛地站起來,"亞軒,適可而止!"

宋亞軒無辜地眨眼:"怎么了?我和真源玩游戲而已。"

"這不是游戲!"劉耀文加入戰(zhàn)局,"你明明在占便宜!"

馬嘉祺敲敲桌子:"都冷靜。明天是最后一天,我們需要保持團結(jié)。"

但裂痕已經(jīng)無法掩蓋。張真源看著六人之間的爭吵,心中既有報復(fù)的快感,也有隱約的不安。他正在玩火,而火焰可能吞噬所有人。

深夜,張真源再次潛入地下室。憑借記憶,他找到馬嘉祺的筆記本,翻到最后一頁。那里記錄著第七天的最終計劃:簽訂契約,戴上腳鏈,然后是一個簡單的詞——"永遠"。

筆記本夾層中,他還發(fā)現(xiàn)了一張舊照片。上面是六個中年男人,面容與馬嘉祺等人驚人相似。照片背面寫著:"七為一體,至死方休。1999-2006"

張真源的手指發(fā)抖。這六個男人他從未見過,但他們的故事似乎預(yù)示著他和六人的未來。老管家警告的"悲劇重演"似乎并非空穴來風(fēng)。

回到房間,張真源站在窗前,望著遠處漆黑的海面。明天是第七天,最終審判日。他需要做出選擇:接受腳鏈,永遠生活在監(jiān)控下;或者反抗,面對不可預(yù)知的后果。

又或者...還有第三條路。

他拿出神秘手機,發(fā)出最后一條消息:「明晚,我會去。準備好所有真相。」

回復(fù)很快到來:「小心。他們比看起來更危險。」

月光下,張真源的表情逐漸堅定。七天的囚禁,七天的心理戰(zhàn),七天的情感糾葛...這一切該結(jié)束了。無論明天發(fā)生什么,他都要奪回自己的人生。

海濤聲隱約傳來,像命運的鼓點。第七天,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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