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那弟子身上的氣味有些熟悉,這種熟悉的感覺不是到了姑蘇才有的,倒像是在櫟陽時便聞到過。
氣味越來越濃烈,我終于是找到了那名弟子。
一藍衣黑須頭戴抹額的中年男子與一同樣藍衣頭戴抹額的男子交談著關(guān)于那名弟子的事情。
聽那名青年喚那中年男子喚叔父,我也大概猜出他們二人的身份了。
我徑直翻窗進屋子,用靈力探測那人的身體狀況,現(xiàn)在還沒死,但他的身體與死了無異。
這種情況就像是他失了靈識,成了傀儡。
聽著藍氏叔侄二人的談話,這名失了靈識的弟子與失蹤的弟子有關(guān)。
我不由得咂嘴,果然要不太平了。
我匆匆護住那名弟子的心脈后便翻窗逃了。
回到住處后,那名失了靈識弟子的面容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薛洋阿姐吃飯了。
我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見了阿洋。
我仔細地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他一邊捂住自己的胸口一邊回退。
薛洋阿姐,你怎么聞來聞去的?
薛洋你是屬狗的嗎?
蘇妲己你才是屬狗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薛洋我怎么就屬狗了?
蘇妲己我嗅你是因為你身上的味道很熟悉。
他伸手搭在我肩膀上笑道:
薛洋聞了七八年了,怎么可能不熟悉?。?/p>
蘇妲己若是我說你身上的味道像那位中了邪術(shù)的藍氏弟子呢?
聽我這話,他又一次護住了自己的胸口。
薛洋不會身上有這種氣味的弟子都要被抓走吧?
薛洋阿姐,你到時候可得好好保護我??!
蘇妲己放心吧,不會讓你被抓走的。
我嘆了口氣不去深思。
藍氏的事情藍氏的人自會處理,我保證讓那人活著就行了。
次日便正式聽學(xué)了。
不管是什么世家,不管男女,大家都要換上白色的衣袍。
常亦德十分自律,他起了個大早,把還沒睡醒的弟子叫醒,被他叫醒的弟子洗漱完后又去叫其他還沒睡醒的弟子。
我卡點爬起來,剛好聽到了敲門聲。
薛洋阿姐,起床了!
蘇妲己知道了。
蘇妲己哈……
伸了個懶腰我便起床洗漱了。
離開房間后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吃飯,唯獨沒見那抹熟悉的身影。
蘇妲己你們沒叫阿羨嗎?
薛洋剛剛叫了,他沒答應(yīng)。
薛洋我再去叫一次。
說著阿洋便叼著肉包去叫人。
等了一會兒,都不見他們二人來吃早飯,我急忙前往阿羨房間的方向去找人。
趕往他們房間時,我聽到了他們打鬧的聲音。
薛洋冷死你。
魏無羨你死定了!
魏無羨你給我等著!
薛洋等著就等著!
我好奇地打開了阿羨禁閉的房門,隨即看到了阿洋被阿羨按在床上,阿羨的一只手舉在了半空。
我呆愣愣地看著他們倆。
他們倆也呆愣愣地看著我忘記了動作。
只瞧見姿勢未瞧見動作的我急忙替他們關(guān)好了門。
下一刻他們打了個激靈,連滾帶爬地下了床。
薛洋阿姐,不是你像是那樣的!
薛洋魏無羨你趕緊洗漱?。?/p>
魏無羨??!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