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飛躍而起,一把接住沈清謠??∶赖哪凶討阎袚е榔G的女子,從空中旋轉著降落,飛揚的裙擺如同盛開的蓮花,場面十分唯美。
前提是忽略兩人不對勁的臉色。
站定,白子畫捏著沈清謠肩膀,臉上第一次浮現(xiàn)明顯的怒容,兩只眼睛幾欲噴火。
“你不要命了!”
沈清謠卻依舊笑嘻嘻的,無辜地眨眼道:“我計算過了,這么點高度摔不死人的,頂多摔個殘廢,最嚴重的話也不過是點背頭朝地,摔個半身不遂而已?!?/p>
“但師傅不是說會醫(yī)術嘛,能把我治好的,我怕什么。”
白子畫:……
他被這番話氣笑了:“你還真信任為師!”
“哈哈——開玩笑的?!鄙蚯逯{盯著白子畫看了一會兒,突然粲然一笑,眼睛彎彎,比今晚的弦月還要亮眼,“因為我知道師傅會接住我啊?!?/p>
她聲音清脆如黃鸝嬌啼,帶著一絲少女的雀躍和依賴,在白子畫心頭走了一圈,就把那些火氣全滅掉了。
他只覺得心頭像是被什么敲擊了一下,冷硬的心控制不住塌陷進一塊,變得柔軟起來。
白子畫收回手背在身后,撇過臉去,下頜線緊繃,看不出一點不自然,冷哼道:“花言巧語,冒失莽撞?!?/p>
“只對師傅花言巧語?!鄙蚯逯{腳尖一轉,湊到白子畫面前,又一個歪頭殺:“有師傅在,我再魯莽也不怕不是嗎?”
她眼里面像是落了星辰萬千,閃著耀眼的光芒,襯著她瓷白的臉龐越發(fā)皎潔動人,白子畫不禁呼吸一滯。
他心跳突然亂了起來,讓他有些慌亂和無措,臉上也開始發(fā)熱。
“下不為例!”
扔下一句話,白子畫逃也似的回了房間,房門“砰”一聲用力關上。
看著突然煥然一新的房頂,沈清謠唇角微勾,輕笑道:“師傅還真是嘴硬心軟啊,反差萌冰山大美人真不錯。”
倚在門后不知道無意還是有意聽到這句話的白子畫:……Σ(|||~||| )
“劣徒!不知禮數(shù)!”他捂著半張爆紅的臉啐罵。
沒有人看到,屬于花千骨的那塊驗生石紅光消退了一絲,取而代之的是一點正常的藍紫之色,并慢慢被后者蠶食。
而屬于沈清謠那塊,依舊金光四射,閃瞎人眼。
……
日子如流水淌過,偶爾會激湍巨浪,偶爾也會平靜無波,但大多數(shù)時候只是會有小小的風浪。
七殺殿難得安分,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在醞釀著驚天的陰謀,但其實以單春秋為首的魔頭們只是在滿世界找他們的圣君。
奪取神器,一統(tǒng)三界?
哪有圣君的安危重要!
要不是通過秘法得知殺阡陌無虞,單春秋能發(fā)瘋到處砍人?,F(xiàn)在嘛,就是守住風聲,暗地里四處奔波尋人,以免仙門尤其是長留得知這件事圍攻七殺。
我的圣君喲,您老去哪里了?
風塵仆仆的單春秋,發(fā)出了靈魂的呼喚,委屈得像頭200斤的豬。
而他心心念念的圣君,正在長留混吃等死,并自我攻略,慢慢被敵人所俘獲。
不得不說,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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