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哥——
宋亞軒丁哥,我難受。
宋亞軒的發(fā)情期被混雜的各種信息素刺激提前了,他正不管不顧地摟著丁程鑫的腰哼哼唧唧。
丁程鑫薄薄的一片蜷在沙發(fā)角落,他不想推開撒嬌的弟弟,但是宋亞軒像個小熏香似的源源不斷滲出不少信息素,有些過了。
不太妙。
丁程鑫亞軒,你先起來。
宋亞軒丁哥——別不要我。
不知怎么地,丁程鑫擁住他的肩膀,手掌一下一下輕柔地撫著有些硬朗的發(fā)尾。
馬嘉祺的發(fā)尾溫溫柔柔的,怎么亞軒的像只小刺猬?
丁程鑫驀然笑出聲。
有些不合時宜。
宋亞軒哥?
窩在自己肚皮上的小崽子一抬頭竟是淚眼汪汪。
本來信息素不穩(wěn)定的該是他,但只一瞬,丁程鑫便把自己新鮮茶葉上好的縷縷氣息安安分分地收斂,慢慢平靜、湮滅。
丁程鑫你知道了。
宋亞軒哥,為什么不要我?我做錯什么了嗎?
“明明早就知道我的存在,為什么不愿意承認呢?”
丁程鑫心里有個聲音在提醒他,宋亞軒要的只是應得的愛,哪怕是施舍也好,他沒有資格單方面剝奪。
眼角滑下一行滾燙的熱淚,小小的珠子掛在鼻尖,爭先恐后地往下墜。
丁程鑫你沒錯,耀文沒錯,我們都沒錯。
既然都沒有錯,那為什么會走到這種死胡同里?
這個不動如山的alpha沉默地哭泣,他不懂自己在哭些什么,只是覺得這種時刻該哭。
這分明是個難解的局。
如果亞軒委屈,那他都是錯的。
如果耀文委屈,那他也都是錯的。
于是,他接著呢喃,看宋亞軒的眼神輕柔得宛若片新生的羽毛。
丁程鑫好像是我錯了。
他是哥哥,承擔責任是理所應當?shù)摹?/p>
嚴浩翔跟著劉耀文進門,緊繃了一路的表情終于難看地松動。
誰家信息素爆炸了?
熏得他整顆頭都很暈乎,鼻黏膜干澀得陣陣刺痛。
劉耀文宋亞軒!
嚴浩翔隨手扯了兩張紙揉了揉塞鼻孔里,幾個跨步上前和劉耀文一塊兒把宋亞軒抱回房間。
準確來說他主要是扶住“昏昏欲睡”的丁程鑫,然后call響馬嘉祺的電話。
一A一O獨處一室,omega被自己高漲的信息素刺激到暈厥,alpha一縷味都不見,神志不清。
嚴浩翔扯了扯嘴角,默默罵了句臟。
這是什么煞筆劇本里“守身如玉”的俗套情節(jié)?
這親兄弟伙的,咬一口怎么了?劉耀文和馬嘉祺還能一哭二鬧三上吊?臨時的標記又不會死,兩蠢貨說不定會成為第一例被信息素憋死的奇人奇案。
響鈴沒幾下就斷了,他扯著個嗓子不太愉快地通知馬嘉祺,沒有感情到像只麻木的機器。
嚴浩翔你家后院著火了,丁程鑫和宋亞軒估計有點懸。
戀愛就是麻煩,無論哪種戀都麻煩,雖然自己的感情生活一團糟,但他偏偏有點想插手管管這幾個人之間的破事。
一群閑得發(fā)慌沒有事兒干的人天天糾結這糾結那的,就是吃飽了閑的,要他看全給制服了送自家公司打工去。
和賀峻霖鬧掰之后他便徹底放飛了,于是也不顧什么人情冷暖,馬嘉祺略顯慌亂的腳步靠近之際,嚴浩翔不著四六地吹起口哨。
嚴浩翔喲~丁程鑫的專屬藥箱回來護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