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路上,他們兩個打打鬧鬧,白榆一會兒勸這個,一會兒安慰那個。
好在花鄉(xiāng)村離他們不算太遠,走一兩天就到了。
“這兒并不像有妖孽作祟啊??瓷先ネφ5?。”阮清宥觀察道。
“看上去很正常,但實際上并不正常?!卑子芑卮鸬馈?/p>
“為何?”阮清宥不解的問道。誰知,賀北沐插嘴道:“你看,現(xiàn)在街上并沒有花香。而且,那些人都是在買花,按理來說,他們每家每戶都種有花。不然的話他們怎么能叫花鄉(xiāng)村呢?我說的對吧,師兄?!卑子苷J同的點了點頭,“嗯!確實。不過,他們這些人,如同死人一般。你看他們有氣無力的,但傳聞中他們最能折騰?!辈涣夏切叭恕本孤牭搅?,轉(zhuǎn)身向他們望去。果然,那些都不是人,而是一具具兇尸。他們面如死灰,翻著白眼,有著尖牙利齒,身上全都是血跡。他們歪了一下頭,嗅了嗅,似乎聞到了與他們身上的味道的不同。他們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歪著頭疑惑地看著他們。白榆從衣袖間拔出一把扇......扇子?他拿著把扇子,把阮清宥兩人護在身后。阮清宥看著他手上的那把扇子,吞吐吞吐道:“阿兄,你......你為何......拿了把扇子?”聽聞這話,白榆只是微微一笑。
當賀北沐正想替白榆解釋的時候,那群兇尸張牙舞爪的向他們攻擊,白榆打開扇子輕輕一揮,那些兇尸當即就飛出了三里。但是,他們周圍的兇尸越來越多,根本打不過來。阮清宥和賀北沐也有靈力,可是他們沒有神武,打不好。
終于,白榆靈力不支,他大喊道:“阿佰、阿修,快來幫忙!”兩人很迷茫,他們是有靈力也很會打人,但是他們沒有神物。于是他們愣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與兇尸搏斗。兇尸這個東西,是很難打死的。雖然兇尸比他們剛來時少,但少說也要有六七千個?!鞍⑿衷趺崔k?我們?nèi)齻€是打不完的?!比钋邋哆叴瓪膺呎f。而白榆卻在他們兩人的保護下打坐,并不理會他?!鞍⑿?,阿兄?”阮清宥一遍遍的叫著。
“阮清宥!你他媽是不是有什么病呀!叫屁叫!師兄,這是在敘靈力好與我爹聯(lián)系上!”賀北沐無語地嘶吼道。阮清宥這才安靜下來,小聲的問道:“為什么要敘靈力?直接飛鴿傳信過去不就好了嗎?”賀北沐立馬無語了,他不耐煩的說:“你怎么那么多問題??!鴿子還沒飛過去,我們就沒了!懂嗎?!”阮清宥聽后有點不服氣,但是賀北沐確實比他考慮的更周全。果然,白榆的靈力恢復了,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放在腦門前口中念著咒語。
在百里軒開會的秋朔聽到了白榆的傳聲“師尊,花鄉(xiāng)村情況有變。請求支援!”他立馬讓百里軒的長老--劉冕去花鄉(xiāng)村支援:“斯年長老,勞煩你去花鄉(xiāng)村幫個忙?!眲⒚嵯攵紱]想就直接答應了。他派了幾十個弟子前去花鄉(xiāng)村支援。
與此同時,花鄉(xiāng)村里,阮清宥幾人打過去打過來。過了一會兒,百里軒的那幾十名弟子騎著馬浩浩蕩蕩的走了過去:“幾位,我們是百里軒來支援你們的?!卑子苓€沒開口,就被阮清宥搶道:“還費什么話?。】靵韼兔Π?,我們快堅持不住了!”那幾個帶頭的聽后,就立馬讓人去與那幾千頭兇尸大開殺戒。
過了一兩個時辰,兇尸才全部滅完。此時,已近午時三人已經(jīng)累的不成人樣,他們找了個店鋪坐了下。白榆向那幾十個道士道謝。他回到坐位上,阮清宥湊了過去:“阿兄,我有一個疑惑。”
“什么疑惑?要問別問吧?!?/p>
“就是,花鄉(xiāng)村的人都死絕了,那是誰找的我們呢?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把我們引到此出來的?”
“不排除這種可能?!卑子苋粲兴嫉?。
花鄉(xiāng)村的人全部變成了兇尸,那又是誰找的他們呢?又是誰把花鄉(xiāng)村的人變成了兇尸呢?
太多太多的疑惑了,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去解決。
“這次問題極大,明日要不帶你們?nèi)ケ搪錅鏈Y,去獲得自己的第一把神武?!卑子芡蝗坏?。此時兩人卻在比武,一定要比一個你死我活。白榆對他們說的話根本沒聽到。見狀,白榆過去把兩人分開,可他們勝負欲太強了,兩人紛紛叫囂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白榆見實在攔不住,他大吼道:“你們倆別打啦?。?!”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喊,一時間不知道怎么的,他面部通紅,好像用盡了全身力氣。而阮清宥和賀北沐愣在了原地,委屈巴巴的站在原地,像是兩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好了,明日我?guī)銈內(nèi)ケ搪錅鏈Y,你們?nèi)カ@取自己的第一把神武?!卑子芑謴土似届o,柔和的說。他們倆異口同聲道:“哦!”
他們排查了幾個時辰就回去了。又過了一兩天,他們終于回到了寒酥?!安皇钦f要帶我們?nèi)ヒ裎鋯?。”阮清宥有點失望。
賀北沐:“你這么著急要神武干什么?”
阮清宥:“我,當然是要維護天下太平,降妖除魔?!?/p>
賀北沐:“就你?怎么可能!異想天開!”
阮清宥被嘲諷了一翻,心里特別不是滋味。但在白榆面前好與他吵架,于是他向白榆撒嬌道:“阿兄!你快管管他!”白榆無聲的嘆息道:“阿修好了,別鬧啦!給阿佰道歉。”在白榆的“命令”下,他立馬鞠躬向阮清宥道歉。“嗯!這就對了嘛。我們休息一日,后日就去?!卑子苄Φ馈Uf完他立馬回到了望舒。
他一進望舒,碰的一聲就把門關(guān)上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怎么了?我究竟怎么了?我以前怎么也不會靈力不支,可今日為何......才打了幾下就靈力不支了。我究竟怎么了?!
他在心中門心自問,崩潰的大吼道。